个白花花的娇躯上,又啃又咬的,翻云布雨,忙的不亦乐乎,对有人进入,竟然毫不知觉。
了无风心中好笑,兀自一人走到外边的圆桌边上,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坐下喝茶。
在之中,等了好一会儿,才见种道长浑身大汗淋漓的从一个女子肥硕丰满的雪白酮体上下来,了无风以为他可能要休息一下,谁知他双手又捉住另一个女子两条滚圆的大腿,扛在肩上,身体挺入,又冲撞起来。
了无风望着那女子的两条白腿,在他肩头不停的起伏抖动,淫靡之声震彻耳膜,他忍无可忍,随即起身,走到种道长身后,在他脊背上狠拍一掌,道:“种道长,你先停一停,了某找你有话说!”种道长正在癫狂兴奋之时,听到有人说话,急回头,吓了一跳,急忙抽出身体,纵身下床,单手指着了无风恼羞成怒的喝道:“你你你是什么人?竟敢私自闯入,打扰本掌门清修!还不快点滚出去!”了无风并不急着说话,只是慢吞吞地重新退回到圆桌边坐下,又将茶杯端起来喝了一口。
种道长见状,知道来者不善,急忙慌慌张张得将衣服穿上,顺手扯过挂衣杆,对着了无风呲目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做甚?快说!要是不肯说,可别怪本掌门对你不客气!”了无风端着杯子,淡淡道:“道长不必紧张,在下今日来,只是想找你谈一笔买卖!”种道长听得恼怒,此人打扰了他的好事,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哪里还有心情和他谈什么买卖呢?
种道长鼻子里冷哼一声,道:“谈买卖?好!本掌门即刻送你到阴曹地府里去谈就是!”说罢,手上用力,挂衣杆横着直扫了无风的面门。
了无风依然不慌不忙,脚下用力,身体凌空飞转,待挂衣杆过去,他又端端正正的坐回到椅子上,端茶喝了一口。
种道长气得口内念了一声
“无量天尊!”随即搬过挂衣架头,将下面的座子,砸向了无风,了无风俯身躲过,随即又坐回到椅子上。
种道长心中越发恼怒,双手把挂衣架往地上一戳,身体借势,一个飞腾,双掌旋动,直拍了无风心口,了无风单掌挥出,以一敌二,硬生生接了他的双掌,只听
“啪”的一声,一贯道的种道长身形跌出几步,正砸在床上,把两个女子,吓得叽哇乱叫,光溜溜抱作一团。
种道长在女人面前,颜面扫地,心里痛恨,翻身下床,了无风不待他反扑,手一挥,那一个茶杯的盖碗,便急飞而出,一道亮光闪过,种道长
“哎呀”一声,单膝着力,扑伏在地上。他捂着膝盖,气喘连连的看着了无风,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并不认识你,你为何要来与贫道过不去呢?”了无风冷冷笑道:“人言种道长,种田下,就是种天下,你的淫种要播种天下,今日一见,种道长,在女人身上,果然神威雄壮,名不虚传!只是你身为出家之人,又是白莲会分舵一贯道的掌门,你可知道白莲会规里有不准淫邪偷盗的规定吗?据我所知,最近白莲会由天地会舵主姬飞雪暂时代理,主持事物,他正大力整治违背帮规之人之事!而你前些时日,公然违反禁令,私自嫖娼,被姬飞雪痛打了一顿,你却不知悔过,今日又故技重演,再次违反会规,如果被姬飞雪知道,你可知道下场吗?”种道长手捂着膝盖,难以起身,只望着了无风道:“本掌门违背会规,姬飞雪代理总舵事物,他若以会规处理贫道,贫道自然无话可说!但这只是我们会内之事,与你又有何干系?何必在此多管闲事!”了无风嘴角挂出一丝冷笑道:“你可知道,姬飞雪其人,度量狭窄,做事偏激,他若知你一犯再犯会规,这一次你的掌门坐不坐得,还好说,估计就是脑袋恐怕也难保呢!哼哼,你难道不怕吗?”种道长听到此,不由得长嘘一口气,然后瞅着了无风道:“贫道的生死,自有天命,不烦劳你操心!你跟贫道说这些,倒地所谓何事?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