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烤火,一哼不哼。
陆蕴儿围着火盆转了一圈,见骆兴波只是不说话,又道“老泥鳅,本姑娘救你还得罪你了?你就不肯说一句话,谢谢本姑娘吗?”
骆兴波仍然哆嗦着只是不语。
陆蕴儿望着何庆冷笑道“当初我和羽哥哥说,这种人只有利益没有人性的!今天救了他,他非但不会感激,一旦反过手来,还会恩将仇报的!
羽哥哥偏偏不听,只说他是自己什么师叔祖,不忍看他死掉
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对我们除了仇恨哪里会有一丝感恩之意?可是被我说中了吧?”
何庆心知陆蕴儿有意收拾他,故意发狠道“姑娘说得对,这种人就是喂不熟的狗!根本就不应该救他,就应该让他自生自灭算了!”
说罢,大步上去,弯腰端起火盆就走。
嘴里还骂骂咧咧道“喂不熟的狗!还烤火!我倒大海里也不给你烤!”
这下子把骆兴波吓住,他因双腿冰寒刺骨,动弹不得,忙双手爬地去追火盆。
嘴里还不停叫道“别拿走啊!快给我的火盆,给我!我冷,冷死了!快给我!”
何庆根本不理他,端着火盆走出去。
骆兴波扑倒在地上,陆蕴儿在骆兴波跟前蹲下身,只见随着屋内温度剧降,骆兴波浑身急剧抽搐,嘴脸发紫,头发胡须竟然都结出冰来。
陆蕴儿心中吃惊于这种闻所未闻的奇异手段,本以为骆兴波受不了会向自己求情,可是他却任凭冰寒刺骨,嘴里哼哼唧唧吐着白气,依然不搭理陆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