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又伸了一个拦腰,过来将何庆何礼身后的随从扒拉开,又将他们二人搀扶起来,上下打量一番。
瞅瞅那个官差道:“当官的,你是怀疑他们俩个是偷米的贼是吗?”
官差道:“非是我怀疑他们,而是有人到衙门告发了他们,说他们偷沿河粮仓的米,我只是奉命拿人!”
女乞丐道:“哦!是谁告发他们的?本姑娘倒想见见他!”
官差已经有些不耐烦,一撤身指着身后之人道:“就是他!”
朱富贵见是那个被自己加塞的小丫头,心里也不惧她,随晃着大肚子出来,立在她的面前,撇嘴道:“告发他们偷米的就是我!怎么了?你个臭丫头,是不是喝了他们一碗稀米粥,就要替他们出头啊?朱大爷奉劝你一个臭乞丐,还是别管闲事,否则,哼哼,朱老爷我现在就打得你满地找牙!”
说罢,挥舞着一只肉滚滚的拳头,在女乞丐面前晃了晃。
不等女乞丐说话,但听旁边又是一声吼道:“他……奶奶的!竟然……学我说……话!”
一语未了,人影已至,风声起落,朱富贵小腹上已经被重重踹了一脚。
”哎呀!我的娘来!”
朱富贵身体后翻,“扑通”一声巨响,倒在地上。
官差吃惊不小,抬头只见一个头小牙黄,蓬头垢面的瘦高乞丐,左腿弓,右腿绷直,正伸出一只手,冲着趴在地上的朱富贵,连连勾手,道:“快……起来,敢学……我说话!看……我不打……死你个王……八羔子!”
官差大怒,抽刀出鞘,指着他骂道:“你这个破烂乞丐,猪狗一样的人,竟然公然当着官差之面,殴打举报人,本差官岂能容你!”
说罢,举刀就劈。
高瘦乞丐一个侧身躲开,官差又要举刀来追砍,谁知自黑影里又飞跑来一人,将他抱住。
连连道:“差官老爷,您息怒,他这个乞丐是我的属下,是个二百五,半吊子货,你老人家别跟他一般见识!您先歇歇,我替你收拾他!呵呵”
差官听了,才停住手,满脸嫌弃的推开那个乞丐,用手上下弹着自己的差官服。
那个矮胖乞丐便赶来追打那个瘦高乞丐,瘦高乞丐一边躲闪,一边嘴里骂道:“你个……死通天炮,你才是二……百五,半……吊子货呢!”
通天炮嘿嘿笑着,给他使眼色,瘦高乞丐正是罗汉脚,他与通天炮天天在一起,不知联手惹过多少事了,彼此甚是默契,见他眼色自然就明白了,边招架,边往官差身边跑。
通天炮瞅准时机,一拳打去,罗汉脚正好赶在官差前边,他闪身躲过,通天炮却不收拳,一只肉拳挂着风,直奔官差面门。
官差正看着他们争斗,不曾留神,一拳正打个正着。
他也是“哎呀!”一声叫,倒退两步,差一点摔倒,被身后的差役架住。
他大怒,正要擎刀来砍通天炮,通天炮早连声抱歉着,又去追打罗汉脚去。
二人追了一圈,又逼近到官差旁边,官差便留了意,死死盯住了通天炮的拳头。
这次却是通天炮挡在他前面,见罗汉脚一个”横扫乾坤”踢来,他就势撤身,躲在一边,那一脚并不收势,正踢在盯住通天炮拳头的官差腰上,官差闷哼一声,被横着踢出一丈开外,滚倒在地,手中的腰刀,“当啷啷”扔出老远。
被通天炮弯腰捡起,跨上两步,脸上笑嘻嘻地将刀冲官差递过去。
官差正一手抚着腰,一手撑地,疼得嘴歪眼斜地爬起身来,见状盛怒,就要探手抓刀,与他们拼命,谁知背后又是一脚踹来,正踢在他的屁股上,他身体前倾失去重心,向前踉踉跄跄奔出几步,又”扑通”跪在地上。
通天炮已经移到了他的面前,捧着单刀,笑道:“官差大人,我不就是替你拣了刀嘛!你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