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九天气极,闷声吼道“好!好!这绝命三箭,果然独得你家真传!确实好得很!不过,凌某却再不能纵容于你!”
说罢,大袖左右飘摆,移身数丈。
了无迹惊骇无比,转身急走,只听身后,霹雳一声爆响,早有一股如滚滚巨雷般的掌风,奔涌而来,了无迹侧身拔刀欲挡,那奔雷之势,把他连人带刀,裹夹着,推出数丈,“扑通”一声重重摔在屋脊上。
凌九天近身,抬手去拿他,了无迹来不及擦去嘴角的血迹,就势滚在他的身侧,挥单刀横扫他的双脚。凌九天冷哼一声,双脚轻提,躲过来刀,随之,脚尖踢出,正中了无迹手腕,了无迹“哎呀”一声,单刀出手,“当啷啷”飞落尘埃。
他滚身欲走,只听“轰隆隆”一声巨响,屋脊上的瓦片,被一股天罡之气裹挟着,纷纷飞起,铺天盖地向了无迹砸去,了无迹躲无可躲,瞬间被无数瓦砾碎片,“噼里啪啦”击打在身上,他扑倒在纷纷落下的烂瓦堆之中,昏死过去。
凌九天举掌欲劈,犹豫良久,才愤然道“了无迹,凌某看在你先祖父辈份上,不忍杀你,从此后,望你好自为之,再有恶行,凌某必亲手取你性命!”
说罢,不再理他,飘身走了。
直到天黑,寒气袭身,了无迹才颤抖着醒来。他挣扎起身,缓缓自房上下来,捡起短刀,步履踉跄地往自己住处走。
回到房中,脱下已经成为碎片的衣服,取出金疮药将浑身伤处粗略地擦洗一遍,又取纱布包好,一头扎在床上,又昏死过去。
一连躺了三天,了无迹才能勉强起身,他刚吃了点东西,外面有人促急着敲门。了无迹将门打开,见一个衙役正站在门口,赶来传知县的话,让他速速前去。
了无迹只得换了官服,背起弓,怀里依然抱着刀,支撑着,缓缓出门。
他刚走到县衙门口,就已经听见知县大人正在里面拍着桌案,大发雷霆。
他抬头看见了无迹浑身包扎,缓步进来的样子,才压一压火,没好气道“了都头几天不见,浑身缠着纱布,满面憔悴,如此得狼狈,不知出了何事?”
了无迹到了知县桌案前,施礼道“属下那日告退之后,不敢怠慢,即刻便四处缉拿真凶,谁知不小心被一帮乞丐打扮的人围住,属下打倒数人后,遭暗器袭击,浑身受伤,亏得属下练就一身功夫,才最后得以突出重围,连续昏睡了几天,险些毙命!”
知县道“按照了都头的意思,还是认为偷盗者是丐帮之人了?既然如此,你当日又为何答应释放被抓的丐帮弟子呢?”
了无迹摇摇头道“那一天我若不让大人答应放人,那凌九天岂能善罢甘休?当日把人放了,一个是可以避免与丐帮冲突,另一个把他们放了,也说不定可以顺藤摸瓜,破获此案,因此属下才赞成放人的!”
知县听罢,一阵冷笑道“了都头,你一味的拿丐帮说事,而那了无痕更是疑点重重,你却不去详查,不知是何缘故?”
了无迹略一沉吟,回道“属下以为,一个丫鬟进府和离开,没有什么稀奇,凌九天提出,分明是想引开我们的视线,为丐帮弟子开脱!属下以为还应继续追查丐帮,才是正途!”
知县大人冷笑几声道“他们欲为丐帮开脱?你说出各种理由,就是不愿意查了无痕,该不是想为她开脱吧?”
说罢,狠狠一拍惊堂木,怒道“了无迹,你与那了无痕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处处维护于她?还不速速招来!”
了无迹“扑通”跪倒,道“大人明察,属下实在没曾听说过此人,与此人更是毫无瓜葛!”
知县见他拒不承认,一时没有证据也奈何不了他,只得气哼哼道“了都头,既然你不承认与她相识,本大人切信你一次,只是我们五日之约在先,如今还有两日,在此期限之内,你必须将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