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爆栗敲在姜畇畇头上,“死丫头,你当你哥死了吗?放火的事轮得着你?你哥我这些年什么没干过,要是七叔有什么事,整个夏家都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
“放肆!”姜甚一个巴掌扇在姜无的脸上,“逆子,竟敢出言不逊!”
姜无摸了摸脸,十分委屈,却不敢开口说话。
一家人,几个唱白脸,几个唱黑脸,倒是让人怕了。
众兄弟姐妹有惜别了一会,容槿终于被夏家带走了。
关上门,姜无摸着肿起的半张脸,幽怨道,“爹,你下手也太重了。”
“不重能逼真?”
容钰胡乱揩了眼泪,哪像是刚才抱着容槿哭的泪人,“这下就看老七运气了。”
“二姑姑,要是七叔运气不好呢?”姜畇畇问道。
“不会的,我们赌的就是夏家纵使知道是你七叔干得,也不敢怎么样,因为后果夏家承当不起。”容术道。
“你们好像都过于担心了,反倒是应该担心夏家,以七叔的性格,不把夏家搞得天翻地覆?”
容槿是众姐妹中年纪最小的,家里宠着,难免和容黎一样,身上沾染了些顽固之气,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
进了院子。
容黎看见顾月娥等在门外,面色担忧。
“真将容七叔叔交给夏家了?这件事是我惹出来的,实在不该让容七叔叔替我背黑锅。”顾月娥歉疚道。
容黎摸了摸她的头,笑道,“若真的将你交出去,那才叫难办了,你不用担心七叔,容家的人都不是吃素的。”
如大家所料的一样,才到傍晚,容槿就回来了。
“我当这夏家多有骨气,还真是个欺软怕硬的。”容镜道。
容镜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喝了口茶,“还真是有些可惜,我原想着将夏家搅个天翻地覆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放我回来了。”
……
夏家。
夏氓看着躺在床上被砍断了一只手,半死不活的儿子,心如刀绞。
容槿到时,他真有以牙还牙的想法,可最后想到那是容家最宝贝的一个儿子,最后还是忍住了。
一旦容槿出事,怕是整个夏家都会跟着遭殃。
“爹,你为什么不给我报仇,你就这么怕他们吗?你怕我不怕,等我好了,定让他血债血偿!”夏公子切齿道。
“畜生,你还嫌你惹的事不够多吗?惹谁不好,偏偏惹容家的人,你要是不想夏家跟着你遭殃往后的日子就安分点!”
……
夏家放人的消息很快就传到帝玄的耳朵里。
帝玄掀桌而起,“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