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也这么想,是不是能证明我的清白了?”顾月娥问。
“非也,当初说的是只要你找出真凶就能证明你的清白,现在只是怀疑是朝廷的人做的,谁知道你是不是他们的帮凶。”
“你……”这摆明了就是想揪着她不放,拿她逗乐。
朝廷的人位高权重,她要去抓真凶岂不是自寻死路?
“我自小长在乡野,根本没接触过帝都的人,更别说朝廷的高官,我为什么要帮他们?”
“那怎么解释你那五千两银子?”
他调查得很清楚,李家贫寒,而她只是去了一趟城里就凭空多出五千两,现在想来怕是和朝廷的人做接应去了。
还有血棘草,要是她背后没有强大的势力,药堂怎么会同意用一本破书换了?
怕只是碍于对方的权势敢怒不敢言。
“那五千两银子的来时我是说了怕你不相信,所以便没说。”
毕竟,那人可能已经死了,既是死无对证,她说出来岂不是显得她欲盖弥彰?
况且,那人的身份不简单,要是他认真追查,指不定将她的罪名落得更实。
“那你倒是说说看,那五千两到底是怎么来的。”
顾月娥内心纠结了一番,直接道,“是我给一条狗看病。”
给一条狗看病?
容黎呵的一声笑了,“最起码找了能敷衍的理由。”
若是个人,他还可以试着相信。
“就知道你不不信,说了对于白说。”顾月娥怒气冲冲道。
“你若说实话,本殿或许能保你一命。”他冷冷道。
顾月娥无奈,早知道了懒得跟他对非唇舌,“要杀要剐随你,我的命不值钱。”
若是还能借此机会回去,也是一桩美事。
“你以为本殿不敢?”
是不是这两日他对尚可,让她产生了什么错觉?
顾月娥挺着脊背,对于容黎的威胁丝毫不在意,她不是被吓大的。
“两位祖宗,别吵了,现在还是忙正事要紧。”县太爷忙的夹在两人中间,这里最倒霉的还是他,知道了容黎活不过一年的秘密,指不定哪天会被灭口,家里小妾的肚子还指望着顾月娥,他是一个也得罪不得,“既然发现了密道,还是下去看看,贼人是怎么将官银运走的吧。”
“用你说!”
“用你说!”
异口同声。
容黎走在前面,用轻功飞下了密道,县太爷和顾月娥攀着绳索下去。
里面很潮湿阴冷,时不时会有水低落下来,漆黑的脚下也是哒哒的水声。
说话时也有回音。
“里面这么大,到底挖了多久?”县太爷感叹,“还这么多的水?”
“你不是说离银库不远处有一条河吗?还涨过潮,底下有水不是很正常?”顾月娥道。
容黎打着火折子走在前面,只是越往里走,头上的积水越多,没一会就将火星浇灭了,里面漆黑的一片。
“前面水很深,大家拉着走。”他道。
拉着走?
顾月娥的位置是在他的后面,县太爷走在最后,要拉着走,岂不是要拉着他?
她拒绝。
再说,她精通水性,不会有什么事。
容黎感受到身后的人久久没有动静,不悦道,“要不要本殿现在就定你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