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平南很快就拿了钱过来,陈枫眼一瞪却道“你这么健忘,刚才我说什么来着?”
“你说什么了?”刘胖子疑惑道。
陈枫冷笑道“我的羊拉来拉去的,就算拉回山上去,一个月都恢复不过来,这一个月的饲料、工资怎么算?”
刘胖子怒道“陈枫,我已经让着你了,不要太过份了啊。”
陈枫心里怒极而笑“我过份?今天我就过份了,你怎么滴?有脾气吗?”
说罢,用劲一拗,刘胖子又是惨叫连连,心里寻思“好汉不吃眼前亏,先什么都答应你,等下再和你算总帐。”
于是喊道“你到底要多少?”
陈枫道“一只羊一个月只算少涨五斤肉,四十只羊便是两百斤肉,按十五块一斤,你说应该是多少?我还要提醒你,再玩一次花样,我的人工费用也是要和你仔细算了的。”
旁观之人乱哄哄的笑了出来,有人说道“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看来这个姓陈的也不是善茬。”
这时邹平南再次说道“我还是给你们当和事佬吧,就按你们原来说好的价格收了这些羊算了,不知俩位意下如何?”
“好……好,我同意。”刘胖子立刻说道。
陈枫想了想,和他们再闹下去也没有意思,于是说道“那你们赶紧的喊几个人把磅过了,否则我会算误工费的。”
“陈枫,还不放我起来?我好做事啊!”刘胖子跪在地上,心里在流血啊,今天算是面子丢尽了。
陈枫笑道“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在过磅时,如果你喊人来打架,我的羊如果掉了一根毛,那也是要十块钱一根的。”
围观的人又是哄堂大笑,窃窃私语声一片“刘胖子这次算是栽到家了,终于碰到了比他更加狠的角色。”
市场管理部的办公室内,一个工作人员正在向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一个中年人汇报刚才发生的情况,听完后,那人道“不要去管他们的烂事,刘胖子也需要有人来修理修理了。”
一脱离陈枫的掌握,刘胖子便安排人去卸车过磅,趁机把邹平南拉到无人处商量道“师傅,这陈枫您看得出他的来头吗?”
邹平南道“陈枫我也见过几次,看他平时总是笑嘻嘻的,以为他就是一倒霉的普通人,没想到深藏不露,我们都看走眼了。”
“这口气不出不行,我马上喊小昆带几十个小弟过来。”刘胖子说道。
小昆就是刘胖子的侄子刘正昆,一直在县城关镇混社会。
邹平南道“小辉,这件事情我看就算了,反正在钱上面没有吃亏,我看那陈枫也是个狠角色,再说,你喊那么多人来,就算是搞赢了,还不是得准备一大笔钱打发。”
“万一在打架过程中有人受伤,要的钱就更多了,你终究是做生意的,不能一和人闹矛盾就喊打喊杀。”
刘胖子的名字叫刘辉,邹平南无后,因此也就把刘辉当做自己的义徒,也就是相当他的后辈亲人看待。
“那不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我跪在他面前,如果不出了这口恶气,叫我今后在市场里还怎么做人?”
转而又对邹平南道“师傅,要不我干脆用您教我的神打给他一掌。”
“你疯了,你有儿有女的,为了这么点小事情居然想使用神打。”邹平南恨铁不成钢的教训道。
“师傅,不会真的那么玄乎吧,既然练了不能用的,今后谁还会练啊。”刘胖子犹自不信的说道。
听了刘胖子的话,邹平南黯然神伤道“小辉,为师年轻时也是和你一般的想法,当时国内军阀混战,人命不如一草介。
为师凭着一身法术游荡江湖,倒也挣得了不菲的钱财,后来在上海滩为一名被人打得瘫痪的人治伤时,遇到了一武功高强之人,怪我多管闲事,便打断了我两条腿。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