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在收功后,心里疑惑道“师父啊,您老人家的神功篇中怎么就没有武功招式、或者轻身功法呢?”
清晨七点,陈枫照例吸收完东来紫气后,才收功回到自己的小木屋,用机器把草料打碎,开始准备自己的饭菜,一个人在山上,一天只吃两餐。
尝到修练甜头的陈枫一有时间就修练,这天凌晨三点左右,正在小木屋中疏通经脉的陈枫耳朵倏的竖起,隐隐约约感到有人走上山来,心神一动,立时释放出精神力“透”字诀。
只见陈家辉轻手轻脚的从小木屋边走过,悄悄向着陈枫的羊圈走去。
陈枫浓眉立竖,随即冷森森的一笑,站起身来,在自家门后站定,心道“你还真的来了,今晚不好好修理你一番,还真把自己当作一个人物了。”
却说陈家辉见陈枫根本不买自己的面子,心里越想越气,寻思“我如果不整死你,就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等到了晚上,我把农药往羊圈的食槽一洒,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算你怀疑到是我干的,无凭无据的,又能奈我何?”
好不容易挨到半夜,陈家辉拿着手电便往山上爬来,晚上足足走了三个小时才来到陈枫的小木屋外,看了一下时间,正是凌晨三点一刻。
偷偷走过木屋时,在窗户下稍停了停,心想“现在你睡得像死猪一样,看在是同族兄弟的份上,就不搞你的人了,只杀了你的羊,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一想到陈枫那沮丧的神情,心情就畅快无比,微暗的手电光下,陈家辉露出一脸得意的狞笑,用手捂住手电光,尽量的减少光的量度,免得把陈枫惊醒。
昏黄的弱光下,一把铡刀横放在去羊圈的必经之地,两边都堆放着草料,要过去,必须从铡刀上跨过,陈家辉当即抬起右脚便跨了过去。
突然,膝关节上的膝眼穴一麻,右脚立时无力,整个人便倒了下去,终究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一跤摔下,左小腿当门骨重重的碰到了铡刀刀背上,痛得陈家辉在地上抱着左腿直抽冷气,却不敢叫出声来。
好半晌后才疼痛稍减,又爬了起来,手忙脚乱的从背包里拿出一只玻璃瓶,手电光照着玻璃瓶外商标上的枯髅头,格外的狰狞恐怖,心里头不由一阵发毛,莫名的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身体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就在他全身颤抖的同时,握着玻璃瓶
的左手合谷、中诸穴突然感觉到一阵酸痛。
“啪……”的一声,玻璃瓶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一股白烟冲天而起,地面上有如煮开的沸水,气泡翻滚。
陈家辉神情一懵,心里冽冽骂道“今晚上真是活见鬼了。”
紧张的看了看陈枫的木屋,见里面仍然没有一点动静,心里嘿嘿冷笑“这么大的动静,居然睡得像死猪一般,陈枫,你不要怨我,是你命中有此一劫。”
陈家辉连忙弯下腰去,双手抱起一把精草料,便要往地上尚在冒泡的农药上搅拌,心道“只要把这些草料伴上农药,撒开一点,毒死你一些山羊没有一点问题。”
谁知双脚膝盖的膝眼穴又是一麻,双腿用不上劲,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这时幽深的夜空中飘飘荡荡的传来冰冷刺骨的声音“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生前不孝顺,死后入炼池。”
声音若有若无,虚无缥缈,似乎自遥远的天际飘荡而来,又仿佛来自于地下幽冥,森寒刺骨,在空间中久久回荡。
“鬼啊……真的有鬼!”陈家辉惊恐的尖声大叫,再也不顾及是否被陈枫听到。
连摔了三次跟斗,才慌慌张张跑到小木屋边,正想冲过去赶快下山,突然,木门“咯吱”一声已经打开,猛听到春雷般的声音大喝道“是谁!”
突然出现的巨响把陈家辉三魂吓走两魂,还没有清醒过来,只感觉身子凌空翻起,被摔出去两米多远,顿时被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