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烧火的,哪怕是偷偷的烧,只要烟火冲上天空,立时会引来林区管理人员。
所以,要烧火只能在洞府中,用三块石头架起一座临时灶台,架好铁锅开始烧火煮那些野猪内脏,现代人不主张吃内脏,但祭拜大多地方还是用内脏的,加之大熊山区的传统规矩兴许还是蚩尤定的呢。
把猪肝、猪心、猪头放在师父前,再加三个水果,拿出一瓶邵阳大曲倒了一饭碗摆在水果边,再在酒碗上面横摆一双筷子。
陈枫双膝跪拜于地,一边磕头,一边嚎啕大哭,一直以来,陈枫都是独立生活于世,三岁时母亲去世,由天天上班的父亲既当爹又当妈、抚养成人。
看到其他的小伙伴都有妈妈的细心呵护,幼小的目光总是痴痴的望着别人的妈妈,用手掸去孩子因调皮而粘在衣服上的灰尘,帮孩子扣上松开的扣子。
有时候孩子不听话,妈妈的手掌重重的拍打在孩子屁股上,更让陈枫幼小的心里产生一种莫名的孤寂,咽着口水,心里充满羡慕,嫉妒恨。
最让陈枫记忆犹新的儿时之事,就是四岁时,父亲给工厂的同事义务帮忙,漆刷了两件家俱嫁女儿,为了感谢父亲,同事请父亲和陈枫去她们家吃饭。
当那位待嫁的大姐姐找到小陈枫,然后笑咪咪的牵着陈枫的小手那一刻,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顷刻间在全身弥漫开来,当时的那一瞬间,刻骨铭心的在阵枫幼小的心里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娶了妻子后,原本性格较为独立、上进的陈枫却是莫名其妙的放弃了求上进的心思,及所有人生中的机缘。
只想静静的呆在家中,守护在妻子女儿身边,默默的享受着这份灵魂深处早已渴望已久的天伦之乐。
什么前程,什么财富,都没有陪伴着自己的爱妻、淡淡的过着小日子来得实在、幸福。
然而世事无常,陈枫珍惜、依恋、守护了二十年的那份安宁的爱,终于被喧嚣、贪婪、坠落所击碎。
心里越是渴望什么,越是在乎的东西,往往越是容易失去。
往事不堪回首,再次向师父法身叩了几个响头,恋恋不舍的告别师父,离开洞府,挑着三百多斤的野猪肉向家中赶去。
趁着天气晴朗,及时把这些肉送到村子里的那些留守老人手上为好。
把野猪肉和狼肉砍了十二份丢入蛇皮袋中,想到自己的容颜变化太大,便抓了把灶灰伴上点猪油往脸上一抹。
在镜子前细细的抹均匀,心里歪歪道“嘿……这也算是文物级的古老化妆术了吧。”
现在陈枫体内有真气运转,挑着两百来斤的东西下山健步如飞,反正山上又没人看见,一步跨出便是好几米,半个小时就到了村口,正想找人去通知大家来领野猪肉。
突然,听到一名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一边跑一边哭喊道“不好啦……不好啦……我佬爷爷昏过去了。”
这小姑娘正是村子里那年龄最大的陈桂生的玄孙女,名叫陈岚。
听到陈岚尖脆的哭喊声,村子里慢慢的有人走了出来,只听老村长站在自家门口问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刚刚昏过去的。”陈岚哭喊道。
他转身对屋内的孙女妙花喊道“妙花,你赶紧到村后竹山把大憨和二狗喊到桂生大伯家里来。”
他已经看到了陈枫,又朝陈枫喊道“陈枫,我们一起去看桂生大伯吧。”说罢,转身朝着村西急忙走去。
陈桂生家是一栋新修的四扇红砖房,三层楼,外墙面装饰着浅灰色瓷砖,挡雨板位置和阳台边沿都是火红的面砖,房前用竹篱笆围成一个小院子,从外面看来,不乏为一栋幽静的农家小别墅。
紧跟着满叔走进屋内,放眼看去,室内只是简单的粉刷了一层白灰,没有细粉刷,白灰上到处透出深色的水泥色。
屋内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