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留下谭辙护法。我总觉得他是在刻意回避咱们两个,好像……好像不太希望咱们两个见到他做法开坛。”
赵风筝撇撇嘴:“是你神经过敏吧?每个人行事各有一套规则,尤其是做咱们这一行的,规矩禁忌数不胜数,不同的门派就有不同的规矩。坨铎这样的还算好说话的。我还见过一个人,做法的时候需要脱光衣服。那场面,啧啧……”
赵风筝咂咂嘴,满脸的嫌恶,就好像那些辣眼睛的画面被她尽收眼底一样。
我想了想,还是摇摇头:“不行,我还是放心不下。”我想了想,坚定地说:“我……准备去坨铎家里看看!”
赵风筝“腾”一下从靠椅上坐起来:“你疯了?你想闯坨铎的家?他道行可是很深的。家里说不定有什么厉害的角色镇守,你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把你自己搭进去。”
我摇头说:“你放心,我有分寸,我就是进去看看,不会乱动他的东西,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更何况,不是还有你吗?万一有什么事,我会跟你联系,让你去救我的!”
赵风筝“哼”一声冷笑道:“你可别指望我。我忙得很,谭辙在里面不知道啥时候能出来,我非要等到他平安出来才能放心,才没心情去救什么猫三狗四的。”
我咬着牙狠狠啐了一口,骂道:“赵风筝,你够狠!”说完,也不听她继续啰嗦,扭头就走了。
我之前坐着白秋萂的车去过一次坨铎大师的家,虽然不算熟门熟路,但是好歹能凭着印象摸到街区,只是这里四处黑灯瞎火、阴风阵阵的,着实有些渗人。
我在小巷子里来来回回转了三圈,才终于看到坨铎大师家门口的那棵老树。
四下里寂静无声,楼上黑咕隆咚一片,我朝四周看了看,心道幸亏这附近的人大多数都搬出去了,否则,还真不容易下手。
在家的时候,我爬树也是一把好手,再加上在外面历练了这么久,手脚的功夫很是有长进,所以根本就不费什么力气,就攀着大树,爬上了坨铎家的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