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面不知心。既然这样,就辞了不用了吧。”
文隽去找人打电话辞工,我和谭辙就坐在餐桌旁开始吃晚饭。
刚喝了两口豆浆,白秋萂却从楼上走了下来。
谭辙几乎呛住,一边咳嗽一边跟白秋萂打招呼。
谭澈也从楼上走下来,看到谭辙的狼狈样,忍不住冷了脸:“喝碗豆浆也能喝成这样?”
白秋萂帮谭辙打边鼓,推着谭澈去洗漱:“辙辙都这么大了,你怎么管的这么宽?咱们本来就起晚了,赶快去洗漱,过一会儿文阿姨要催咱们了!”
却对约见的事只口不提。
谭辙更加奇怪,悄悄对我说:“我怎么觉得她是背着我哥跟我约见的?”
我咬了一口油条,不置可否。
吃了早饭,我和谭辙就分别回房睡觉。这一觉又睡到日落西山,而且是被拍门声吵醒的。
我睡眼惺忪地开了门,门外站着一脸沧桑的谭辙。
我还没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却不由分说地拉着我下楼。
谭辙拉着我直奔文隽的花棚,我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他却一直阴沉着脸,什么也不说。
到了花棚之后,我才知道谭辙失态的原因。
文隽的这个花棚是个阳光房,里面还特意整了一套光照系统,就是害怕有些名贵品种娇贵,冬天气温低,养不活,是专门让文隽用来养花的。
这地方我们前两天也来过。除了那棵死了的铁树,其他花草一派生机盎然。
可这一次,刚进门我就傻眼了。
就像是一夜入冬,花棚里所有的绿色都变成了焦黄。原本盛放的花朵就像是一夜之间被抽干了水分,除了褶子,别的什么都不剩了。
“这他妈的……怎么回事?”
谭辙摇摇头:“不知道。据说早上还好好的,我妈刚刚来给花浇水的时候就发现成这样了。”
我绕着花棚走了一圈,有些不可置信:“光照系统坏了?还是得了什么传染病?”
谭辙继续摇头:“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不应该成这个样子……这里就像是被整个烘干了一样。”
谭辙的样子呆呆的,我发觉他有些不对劲,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你怎么了?”
谭辙看着我,满目颓然:“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