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谭辙回去收拾东西,然后让马大姐带着我们去朱大姐家看看。
葛庄村离谭辙家并不远,开上车,大约一二十分钟就看到点点灯火在夜色中闪烁。
马大姐领着我们进了村,在村尾的最后一道巷子里找到了朱大姐的家门。
来开门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脸憨厚,问我们找谁。
我们说明了来意,他还有些将信将疑。最后还是谭辙当机立断,大吼一声:“再不让我们进去,朱大姐就没命了!”
其实朱大姐的情况远不如谭辙说的那么紧急,但是谭辙要是不吓吓他,恐怕还要一直在这跟他耽误时间。
只是没想到,朱大姐的丈夫挺大一个老爷们儿,一听见朱大姐命在旦夕,立刻就慌神了。
着急忙慌的把我们往里面请,正巧碰上朱大姐披着大袄从屋子里走出来。
时近隆冬,但南方的冬天根本没那么冷,可朱大姐却把自己裹得像是个粽子一样,实在有些夸张。
她一见到我们,六十分诧异:“二少爷,马大姐,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把实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朱大姐奇怪地说:“我没有,没有见过什么大盖碗啊!”
“那你这病?”
朱大姐“咳咳”咳嗽了两声,紧了紧身上的大袄,说:“可能是发烧了。不碍事,我已经去村里的卫生所打了针了,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谭辙问她:“那你皮肤上就没长什么奇怪的东西?”
朱大姐一惊,赶忙说:“有啊,你们怎么知道的?我身上长了一条条黑线,就像是血管一样。村里的大夫看不出是什么原因,我正打算明天去市里的大医院问问呢!”
她把袖子一拉,我们果然在她身上看到了跟马大姐一样的黑色纹路。
“你都这样了,你还敢说自己没动过大盖碗!”
朱大姐也急了:“二少爷,你没回来之前,我在你家干的好好的,你刚一回家,就说我偷了你们家的大盖碗!你不能这样啊!”
看她的样子完全不像撒谎,可她身上的黑色纹路又该怎么解释?
我们正一筹莫展,村子里忽然乱哄哄地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