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想救他,也不是没有办法。”
他说到这就不说了,我跟赵风筝对视一眼,立时就要把“酒精”往缸里倒:“你以为自己是说相声的吗?他妈还带留悬念的?”
老头见“酒精”已然倾斜,恨不能冲过来抓住我的手:“我说,我说!要想救他,需要等我的蛊虫练好了之后才行!”
什么蛊虫?就是缸里这个破玩意?“你他妈是坑我呢吧?你信不信……”
“还有,还有一个办法!不过这个办法需要你们有人肯牺牲,而且只能救他半条命!你们愿意用吗?”
赵风筝说:“你只管说你的办法,用不用在我们!”
老头儿看了看赵风筝,又看了看地上面色青紫发黑的谭辙,猥琐地笑笑说:“你俩……是一对?”
赵风筝回头看了看地上双目紧闭的谭辙,咬着唇没有说话。
老头儿又说:“你需要用血来救他。我这蛊蜂嗜血,你用自己的血覆盖在他伤口上,就能把蛊蜂引出来。但是这种方法不能除根,每隔一段时间你就要引一次,如果你的血流干了,他也就死了。”
我暴怒:“你这是救人吗?一个救不活,你还要再搭进去一个?你不老实是不是?”
那个老头儿急得直跺脚:“我都跟你说过法子了,你们还想怎么样?你想要除根的法子,可以啊!把我们蛊虫还给我,等我练成了,不就不用她取血了吗?”
一边说,他竟然想上手来抢。赵风筝一转身就避过去了,我手里的酒精瓶子没有拿稳,洒了一些在老头儿的胳膊上。
老头儿举起袖子一闻,怒骂道:“好小子,你他妈敢蒙我?这是水!”
我们在烧蜂巢的时候,早就把酒精用完了,酒精瓶子里装的确实是水!
老头儿怒气冲头,伸手就往脖子里摸家伙。赵风筝冷冷一笑,说:“你还是别轻举妄动的好。我们虽然没有酒精,但是弄死个把没成型的小虫子还是有很多办法的,比如……”
赵风筝嘴唇快速阖动了几下,似乎是在念咒,黑缸里立刻就发出“吱吱唧唧”的哀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