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般的血,这是黑狗血!师姑奶奶她……”
谭辙十分紧张地问:“她老人家怎么了?”
赵风筝说:“黑狗血是秽物,麻将牌让黑狗血泡过之后,师姑奶奶恐怕被封印在里面出不来了。”
谭辙急得赶忙在书包里翻翻捡捡,好在麻将牌并没有丢,不过却已是血迹斑斑,正面的“中”字物血迹混在一起,更显得刺眼夺目。
我撇撇嘴说:“血有那么多,你怎么知道是黑狗血?莫非你提前就知道?”还是说上面的黑狗血本来就是你泼的?
赵风筝淡淡地说:“我猜的。”
我笑说:“我还猜这上面是白狗的血呢!靠猜能行吗?”
赵风筝看我一眼,眼神里满是鄙夷:“那就看看谁猜的对喽。”
事实证明,赵风筝果然是对的。谭辙把麻将牌上的血迹擦干净之后,又往上面滴了一滴自己的血,可这一回,无论他怎么呼唤师姑奶奶,麻将牌里隐隐散发出些许红光,一闪一闪的,就像是有人在里面挣扎。可是挣扎了几下之后,麻将牌却彻底没了动静。
谭辙一脸懵逼:“这下该怎么办?”
说来也实在是走背字,我们此行湖南,开头不顺,还没有到达四合村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好在连师姑奶奶都折在里面了。
赵风筝平静地说:“只要把秽物洗净就没事了。不过,这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咱们先回去再从长计议。”
我们转身要走。刘焱焱忽然拉了拉我的衣角躲在我的背后。
我问她:“怎么了?”
刘焱焱从我背后露出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地跟我说:“师兄,眼睛,好多双眼睛在看着我们。”
这大半夜的哪里来的好多双眼睛?刘焱焱别是在吓唬我吧!
“在哪?你能感觉到眼睛在哪吗?”
刘焱焱瑟瑟发抖地指了指我们正前方的位置:“就,就在前面,我能感觉到,他们在看着我们。师兄,他们人多,我有点害怕!”
我不光是看了看身前,我甚至把前后左右都看了一遍,可是哪有刘焱焱说的眼睛?我连半个人影也没有看到。
我刚想安慰刘焱焱两句,谭辙忽然指着前面说:“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