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邪了?找什么?这地方稀奇古怪,咱们要紧跟着九常师叔,万一迷路就惨了。”
我用手捂住他的嘴,一边听,一边小声问:“你有没有听到一个女人在叫……师兄?”
谭辙挠着头说:“你不会真中邪了吧?这地方怎么可能有女孩呢?”
我又问了九常和赵风筝,他俩也异口同声地坚持说没有听到。
这俩人的态度让我生疑,可无凭无据的,我也不能拿他们怎样。
我们只好继续跟着九常往前走。
又走了大约有半个小时,身边的景物竟然一下子开阔了,刚刚在乱葬岗里感受到的那种来自地狱的压抑气息变得稀薄。我们竟然奇迹般的从乱葬岗里走了出来,站在郑兼家的堂屋门口!
九常摸了摸手里的罗盘,轻轻笑道:“谢抟这一回总算没有让我失望,想不到给的玩意这么管用!”
废话不多说,我直接冲上去踹门。
郑兼家里的灯虽然通明,但是堂屋门却是锁着的。
我在堂屋门上踹了几下,屋里连一丁点响动也没有。
谭辙有些疑惑:“屋里怎么像是没有人一样?他们不回是逃跑了吧?”
赵风筝没有说话。她把一个红纸小人儿顺着门缝放了进去,没多大会儿功夫,我们就忽然听见门里“卡巴”一声响,堂屋门应声被打开了。
屋里灯光大亮,堂屋正厅放着三个蒲团,呈三角形排列,郑兼和张苏兰一人坐了一个,正中间那个蒲团确是空着的。
在三个蒲团中间并排躺着两个人,一个是何心可,另一个是杜晶。
他们四个人好像完全感觉不到我们进屋一样即使我们已经走到了他们身边,他们依然没有丝毫动静。
我和谭辙小心翼翼地靠近他们几个,我试探着在郑兼身上轻轻一推,那老头儿的身体竟然轰然倒了下去!
我他妈简直快吓尿了,这他妈是怎么个情况?
我回头看了看九常和赵风筝,然后过饿,去探了探郑兼的鼻息。
郑兼死了。鼻子底下连一口热气都没有。
谭辙去探了另外三个人的,除了杜晶还有一口热气,其他两个也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