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神秘兮兮地问:“你说小姐她是去哪了?早上就没人。不会是……”她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另一个女人机警的往四周一看,我赶忙把头缩到花墙后头。只听另一个女人压低了声音说:“别胡说。我估摸着老爷肯定知道她在哪,你没见吗,闺女丢了,当爹的一点不担心,只顾着去医院照顾另一个了!”
旁边的女人就叹口气说:“要说这男人也真是,糟糠之妻不下堂,这才有钱几天啊。哎……”
她俩絮絮叨叨说起何辉的八卦,我也没心思再听,扭头就走了。
回到房间的时候,九常竟然在。他正跟谭辙商量着请师姑奶奶出来一见。
谭辙自然不会多说,割开手指在麻将牌上滴了两滴血,可麻将牌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他妈还真是奇了怪了。谭辙闹了个大红脸,赶紧又往上挤了几滴血,拍着麻将牌就像是拍着昏睡不醒的病人:“师姑奶奶,师姑奶奶……”
麻将牌一点反应也没有。
九常只好笑笑说:“大概她老人家不愿意见我。”
没过多久,有人过来叫我们下楼吃饭。
杜晶身体没有好全,一应吃食都被人端去卧房,所以在楼下吃饭的时候就只有我们四人。
不得不说,何家的饭菜比之前几顿还要可口,我们吃得酣畅淋漓,何辉的皮鞋“哒哒哒”地踩着地板由远而近。
看到何辉的一瞬间,九常的筷子一下子顿住了。何辉本来就不喜欢我们,所以一句话也没说,直接上楼去了。
等他消失了好久,九常才告诉我们:“何辉的脸色有点不对劲儿……”
赵风筝问哪不对劲儿,九常摇头说:“不确定,就是感觉他的气场有点奇怪。这世界上莫名其妙的东西太多,我哪能全都知道?”
九常并没有在何家呆的太久,天黑的时候他就走了。
回到房间,谭辙把麻将牌拿出来又滴了血,血珠刚一落在牌面上,立刻爆出阵阵白烟,师姑奶奶就在一层薄雾中显露真形。
谭辙问:“白天的时候我叫你你怎么都不出来。”
师姑奶奶反问了一句:“你叫我我就要出来吗?这是哪门子的规矩。”她顿了顿,继续说:“我只是不太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