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气吗?来,你下来咱们好好叨咕叨咕!”
开玩笑,我能下得了地吗?
谭辙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斗嘴?赶快想想咱们该怎么脱身!总不能一辈子住在树上吧!”
赵风筝说:“办法是有啊!就是不知道刘米肯不肯出点血了!”
我直觉这个女人肯定不会出什么好主意,就不服气地说:“凭什么要我出血?谭辙不是人啊?”
赵风筝撇撇嘴说:“是你有求于我还是我有求于你?既然你不肯,那你就在树顶上晾着吧,我回去睡觉了!”
赵风筝转头便走,我一下子就急了!我太了解这个女人了,以她的脾气秉性,说走就走,是绝不会拖泥带水的!
我好忙认怂:“好好好,我出血就我出血。你快说怎么办!”
我本来以为,“出血”这两个字是赵风筝用的修辞格,没想到她说让我出血还真的是实打实的要吸我的血!
赵风筝爬上树与我对面坐着,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红纸小人儿,用刀子在我手掌上划了条口子,鲜血哗啦啦流出来,整个野林子里都是我杀猪一般的叫声。
赵风筝把红纸人儿放在我伤口上,它像是一块海绵一样大口大口地喝血。赵风筝嫌弃的对我说:“瞎叫唤什么?不就是出点血吗?”
我感觉我大概奉献了有400的血,红纸小人儿整个大了一圈,可它好像还没有喝够。赵风筝只好把它揪了起来。
赵风筝翻身下树,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她将手里的红纸人儿往地上一放,红纸人儿伸伸胳膊动动腿,竟然活动了起来。
红纸人儿就像是个小孩子一样蹲在乱草里,身体明明那么小,却十分的显眼。它吭哧吭哧往外刨土,然后一把从土里揪出一根鲜红鲜红、长条形的东西。
“这他妈还是刚刚的竹签子吗?哪来这么多血?”
我还来不及多感慨两句,红纸小人儿两手握住竹签在腿上一使劲儿,竹签子“卡巴”一声断成了两截,“轰”一声烧了起来。
红纸小人儿如法炮制,又从地底下挖出一根竹签子撅折,然后在地上转来转去找最后一根竹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