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汗都擦不尽,到底是怎样的体验!
饭吃到一半,杜晶就回来了。
何太太依旧对她嘘寒问暖,让保姆又是盛饭,又是拿碗。何心可权当不见,倒是殷勤的给赵风筝夹了几筷子炖的极好的肉。
何心可脸上笑盈盈的:“风筝你尝尝这个肉,炖的特别入味,而且里面放了十多种药材,滋补养颜!”
杜晶也夹了一块,笑着说:“被小姐这么一说,我肚子里的馋虫我被勾起来了,我也尝一块吧。”
何心可面对她时,表情依旧像往常一样,既不冷淡,又不热情,只是微微点头,就自顾自夹了一筷子肉吃,也不说话了。
杜晶夹起来想吃,何太太赶快拉住她的手,笑说:“这个肉你了不能吃。你现在忌口的食物多,忍耐忍耐,以后想吃多少我都让他们给你炖。”
杜晶笑着看了何心可一眼,后者只顾津津有味的吃肉,似乎并没有察觉她的注视,何太太就说:“你现在可不能跟我们比,心可小丫头家家的,什么也不懂!”
杜晶没有再问,却也乖乖放下了筷子。
什么东西何心可吃得而杜晶吃不得?
我特意尝了一口,原来是兔肉。
村里的老人说,怀孕的女人吃了兔子肉,生下的小孩会是三瓣嘴。
吃完了饭,杜晶起身回了房间。何心可拉着赵风筝去午歇,谭辙跟我在大宅子里四处闲逛消食。
我俩在外面走了一会儿,出了一身大汗,谭辙就嚷嚷着要回屋休息。我俩刚上楼梯,就见到有一个落寞的身影正站在楼梯上。
她抬头看着楼梯口上挂着的一副油画,脸上的表情温馨中带着落寞,可谓是喜中带泪。
我跟谭辙赶忙走上去问:“何太太,这画上的小孩儿是何小姐吗?”
何太太猛然回神,快速地眨了眨眼,指着油画上身量苗条的贵妇左手牵着的小孩说:“这个是心可。”
谭辙指着贵妇右手牵着的小孩问:“这个呢?这是谁?”
何太太轻轻叹一口气说:“这是心可的弟弟。我先生喜好附庸风雅,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找人给我们画像。”
我本来想拦着谭辙的,可那个愣头青已经问出了口:“怎么没见到何少爷?”
“不在了,落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