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
彭警官联系局里的人派车把郭大文抓走了,陈安安的事却还是一点眉头也没有。
我们又在村里查访了好久,可是一点线索也没有。
驱车赶回局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我们一天没吃东西,随便找了个小饭馆点了几个菜,要了一锅米饭,结账的时候我要掏钱,彭警官死活不让。
一顿饭还没吃完,警察局里的同事就给他打来了电话。彭警官匆匆说了两句,就挂断了。他跟我们说:“快点吃,咱们赶快回去。安安的事,有新情况。”
我们匆匆赶回去的时候,有三个女生在坐在办公室里等着我们。她们一见到陈安安进来,就赶忙扑上来拉住她,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有两个都几乎哭出声来。
陈安安看着她们仨的眼神虽然很陌生,但是完全没有回避或者排斥的感觉。
原来,陈安安是省城一所大学的学生,她们仨都是她室友。前几天,陈安安忽然说要出来一趟,问她去干什么也不说,只说很快就回来,只不过她这一走竟然连一点消息也没有了。
陈安安的几个室友打她电话打不通,最后就跟学校的老师说了,在老师的陪伴下报了警。昨天,陵川县公安局发了协查通报,她们认出是陈安安,所以就赶快请了假赶来。
她们问了陈安安的情况,听说她已经完全失忆,心理难免伤心。陈安安见大家都不高兴,就赶忙说:“失忆有失忆的好处,你们以前欠我的钱呀都不用还了,不过,我欠你们的也一笔勾销啊!”
大家这才又笑起来,纷纷说:“不行不行,那我们亏大了。我们都不欠你钱,你向我们每个人都借了好几万呢!我们都能作证!”
屋里的气氛这才欢乐起来。警察又问起陈安安的父母,三个女生却都沉默了,最后有个女孩说:“安安说她自己是孤儿。不过我看过她的学籍信息,上面写他爸妈都姓陈,叫什么我忘了。”
另一个姑娘咬着唇说:“那是她养父母。有一回你们仨都喝醉了,安安哭着跟我说她亲生妈妈已经不在了,而且她没有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