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当初是谁说贺琛不足为惧的?”
闻言,二叔公皱眉抬起眼皮,“老五,你这是什么意思?现在夫人和大少爷生死未卜,你有时间阴阳怪气,倒不如想想办法怎么营救他们。”
“营救?”五叔公边说边把自己包扎严实的脚掌抬到了桌面上,“当日我被那个小贱人扎穿了脚背,怎么没见你们营救我?”
“好了,你们都少说两句。”主事的大叔伯烦躁地捏了捏眉心,“现在的重中之重是救人,不是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事吵来吵去。老二,你能不能动用警署的关系,让他们出面帮忙找人?”
二叔公抿唇道:“应该可以,我明天就去警署。”
“嗯,先不要报警,报警寻人的流程太复杂,我们耽误不起。”大叔伯说着又扭头,“老三,你派人找了这么久,有什么线索么?”
三叔公严肃又烦闷地叹气,“暂时还没有,帕玛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可大少爷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音讯全无。”
议事堂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固又焦灼。
大叔伯怅然地皱紧眉头,望着浓稠的夜色,无意识说道:“看来,我们从开始就小看了贺琛。”
“倒也未必。”这时,久未说话的四叔公,眼底闪着诡光,意有所指地提醒道:“你们是不是忘了,大少爷的背后还有一张王牌。”
“什么王牌?”
众人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四叔公掸了下袖管,一字一顿,“商氏少主,商少衍。”
凌晨一点,尹沫开车回了北城壹号的别墅区。
她没回紫云府,而是坐在车里给贺琛发了条消息,让他和阿姨好好叙旧。
尹沫情商固然低,可她也明白阔别多年的母子,重逢时刻不宜打扰。
客厅,她有些疲惫地躺在沙发上,微微侧首就看到了桌上的那本启蒙书籍。
出于好奇,尹沫伸手拿过来,试探着打开了第一页。
她不认识上面的文字,却能看到歪歪扭扭的涂鸦,应该……是年仅几岁的小贺琛乱涂乱画的。
尹沫看了一会,很快就眼皮打架,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这一夜,有人安然入睡,也有人彻夜难眠。
紫云府书房,贺琛站在落地窗前凝视着黎明前最黑暗的苍穹。
母亲已经睡下,可他的女人还没回来。
不多时,手机传来消息,贺琛低头一看,勾唇无奈地失笑。
是尹沫发来的。
贺琛没回复,却打开拨号盘,冷声吩咐道:“过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