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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虽是雷雨,可是三人都是神魂人物。任是外面雨下的如何大,自身气血恍若烘炉炙烤,把水滴蒸干为水气。
姒伯阳关切问道“满叔,老叔祖已经离世,您可千万保重身体,切忌伤身伤神。”
姒梓满正襟危坐,一板一眼道“谢主君关切,家父临终前,曾谆谆教诲,凡事以山阴为重,个人私利为轻。”
姒伯阳叹道“老叔祖一生为山阴奉献,是我等姒姓子孙的榜样啊!”
姒梓满回道“家父生为姒姓血裔,为山阴氏奉献一切,本就是我姒姓子弟的本分。”
犹豫了一下后,他幽幽道“适才,中行与上阳联袂到我府邸,一同问了臣一句话,让臣无言以对。”
姒伯阳看了一眼上阳仲与中行堰,沉吟片刻,道“是何事,让满叔这么为难?”
姒梓满郑重道“家事,公事,孰轻孰重,臣请问主君,臣该何以回答?”
姒伯阳轻轻一笑,道“山阴是姒姓血裔的山阴,满叔你本是姒姓的一员,公事与私事对满叔有区别吗?”
姒梓满闻言一怔,浑身气力似是抽空一样,点头道“主君言之有理,公事私事对咱姒姓血裔,确实没有差别。”
这时,中行堰从袖口掏出一卷布帛,双手呈上道“臣上观山阴祖法,下合百姓民情,著成《中行书》一卷。”
“这《中行书》为臣心血之作,应对山阴氏诸多问题隐患,只要施用《中行书》之策,我山阴必能大放异彩。”
上阳仲颔首道“臣拜读此书,《中行书》开篇之言,祖宗不足法,天命不足畏,人言不足恤,让臣振聋发聩。”
一句‘天命不足畏’,带给上阳仲的震动,还要在‘祖宗不足法’之上。
这是一个天命真实存在的神话世界,修行中人一生追逐的,就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天命而已。
因此,《中行书》全篇都没有一个逆天的字眼,可《中行书》的开篇着实让人眼前一亮,让人惊叹笔者的气魄。
听着上阳仲的溢美之词,中行堰面露涩然,眼神余光瞥了姒伯阳一眼,见姒伯阳脸色平静,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