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去了……我要回家找我娘……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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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目送着锦书的马车走远后。沈之璋才回到临时办公的院子,去时郑文科正打着哈欠揉着腰,瞧他进门连忙掸了掸衣服坐正了问道:“呦,今儿迟到了啊?看来负荆请罪态度很诚恳嘛!”
沈之璋神清气爽回复道:“呦!您昨儿又站规矩了啊?腰还行吗?”
郑文科怼回去:“昨夜寒风瑟瑟,不知枝叶依旧绿否?”
“听不懂,说人话。”沈之璋翻白眼。
“请问您绿了吗?”
“当然没有。”沈之璋哼哼一声:“春草明年绿,我都不会绿。”
“嘴硬!”郑文科拿起桌上漆成铜绿色的小手炉感叹一句:“汝嘴似此物啊。”
“何解?”
“又硬,又绿。”
沈之璋一噎,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