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迪面对来自监视者委员会的大人物，神情颇为紧张，挺直腰杆说道，“报告长官！副队长莉迪亚已经阵亡，现在队伍由猎魔人实习生柯尔·沃克全权指挥！”

“柯尔·沃克？陌生的名字，他在哪？”

小个子紧张兮兮的咽下口水，悄悄指一下旁若无人的柯尔，心虚道，“他就是柯尔·沃克，可能因为昨天晚上太累，所以所以”

话未说完。

柯尔懒洋洋的声音在报纸下面响起。

“不必替我掩饰，哈迪，他们欠你和我两条命，女巫制造的惨案让灵异调查科的放逐序列行动队全权调查。

啧啧，我还以为情报分析科的人全都放假了。”

面对责难。

查兹没有任何表态，依旧板着脸说道，“队伍的其他人呢？”

哈迪说道，“卡特和多威尔还活着，不过他们的灵魂已经被吸干，我把他们绑在搂上”

可怜，毫无存在感的小个子的声音再一次被无情打断。

查兹微微点头，“我知道了，你们四个带上他们即刻返回总部，或许还有救，至于沃克先生，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

“可以。”

离开旅店前，查兹深深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巫傀儡。

来到一处无人的街角。

这位板着脸的老绅士率先说道，“首先，我必须替情报组的同僚向你道歉，事关女巫，他们的先期分析和调研太过草率才会导致这种局面。

然后我想知道，那个死掉的女巫傀儡是怎么回事？”

柯尔不急不忙的凑口袋取出皱了吧唧的香烟盒，里面只剩下两根，把烟盒递到查兹面前，“吸烟吗？”

“不用了，谢谢。”

金属翻盖打火机的声音很清脆，以至于让这位古板老绅士的眼角很不自然的动一下。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完全不在乎他的身份与地位，不懂礼仪的实习生。

在调查组，即便是资深队长，见到他也需要毕恭毕敬。

望着眼前飘起的缕缕青烟，尴尬的轻咳一声，他用双手拄着手杖，表情严肃道，“年轻人，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过肺后的白色烟雾，晃晃悠悠从柯尔的嘴里飘出，皱着眉头，冷漠道，“我杀的。”

“你？”

终于。

这位在调查组享誉盛名的古板老先生，查兹·摩根，他笑了，无奈的摇摇头，“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劫后余生，我可以理解，但这样的玩笑我只能允许你开一次。

说吧，那具傀儡是怎么死的？女巫又为什么唯独放过了你个那位实习生哈尔。”

“哈迪·贝坦尼。”

查兹下巴微微扬起，用他浓重的帝都口音说道，“这不重要，沃克先生，你的情报对于我们如何处置这一事件至关重要。”

柯尔也笑了。

审视的目光让查兹非常不舒服。

轻咳一声，冷着脸准备用他的身份和地位强迫柯尔告知他事件的真相。

不等他开口，一个录音机被蛮横无理的塞进他上衣的口袋，柯尔说道，“这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

说完，拍一下老先生的衣服，一手拿着烟笑道，“而且，我不喜欢把同一件事重复第二次。”

查兹板着脸，取出录音机按下播放键，听了片刻，他不置可否道，“那么，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说的话？柯尔·沃克先生。

没人会相信一名实习生有能力杀掉女巫的傀儡。”

柯尔吸一口烟，淡漠道，“我是灵媒。”

查兹听到‘灵媒’这个称呼，楞了一下，不过他作为一个需要体面与尊严的老绅士，猎魔团官僚。

即使内心无比震惊，但外表却没有表露丝毫。

他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