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个难得的能人,段德再也没兴致看他演下去。
暗中传音交代荀彧,荀彧做事他还是放心的,只需稍稍提点,加上自己的意思就成。
荀彧带着修为被段德封印的二人出去,段德深深松了口气,与这种人打交道实在恶心到不行,偏偏他说的似乎都是在夸你,你难不成还否决?
坐在‘虎皮大椅’稍作休息,荀彧去而复返,没有外人在,荀彧径自找了个下手位置坐下,掏出两葫芦酒,甚至还有两只叫花鸡。
段德眸光一亮,嘿嘿笑道。
“我说荀阴货,你这是作甚?不会被适才两个二货感染,也想拍拍马屁?”
荀彧眉眼不懂,认真啃了口烧鸡,咀嚼得很细心,本就不大的眼眉陶醉的根本就成了一条缝,好在有个酒瓶儿底遮挡。
现在的他是不需要这玩意的,只是一辈子的习惯使然,不想再摘下来,顺带着可以隐在镜片后看人。
“宗主,按你的安排我差人把他两送去了晃金天柱,不出意外应该会与那什么赵持事一同战死,只是这事情瞒不过去,就算真是战死,恐怕联盟也会找我等麻烦。”
“嗯,正反都是找麻烦,何必玩我自己难受?故而这三个人死了也白死。”
“宗主就不担心?”
“我为何要担心?迟早的事,我得罪的人不少,比帮衬的人多很多,尤其是联盟这所谓的高层。”
“宗主估计他们是么时候回来找我们麻烦?”
“你自己清楚何必拿来考校我?论这些我给你提鞋都不配。”
“宗主,现在磨还没卸,兔尚未死,我应该还有些用处。”
“你滚蛋,我什么时候在你等眼中成了枭雄?说吧,到底什么事,这些表面上的桃花就不要说了。”
荀彧有几分犹豫,终究还是开口。
“苟施此举可谓让宗门临崖过半,轻则损失不少宗人,重则宗毁人亡,但他是跟随你的老人,属下不知如何处置,还请宗主示下。”
段德敲打着鸡骨头,眼神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