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这货霸王硬上弓,这种情绪很危险,正如段德警告她的话一般,只是自己偏偏就想飞蛾扑火。
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心里,段德转过背复骨疗伤,北宫圊忽然觉得有些委屈,也不清楚是女人本性作祟,还是真就委屈,眼泪不听话的簌簌而下。
今天临战的表现对她来说没有误差,段德不再的话,换做他人相随,她也会是这般做,哪怕最终不敌死于那处。
她不像段德,算计那么多,战必上,上必果,生死间多靠天意,方能念头通达,勇猛精进。
人与人之间的理念差别巨大,看事对人都一样存在这个定律,只要自己觉得对,那就去做,他人的看法终究是他人的。
可她也不蠢,并非活腻了寻死,段德尖锐的抨击让她一时间难以接受,回过头一想,却也是最佳的选择,至少她现在活着,还活得好好的就是无声的证明。
起始无声,转而嘤嘤抽泣,女人,不管能力大小,泪腺从不退化,说来就来,不需要太多,一字之差便可引动。
速速整理伤势的段德可没把自己揣测当做真理,万一中间那货只是仓促不能动弹,稍作安排便可离开,他们这时候可是黑夜里的明灯。
要知道,这世界除了三个活物,或许中间的魔族不止三个,但段德假若只有三个,有个可以完全屏蔽魔族感知的空间在,段德不喜欢赌命。
故而也没想布阵掩去行踪。
“嗯?我屮!你,你好歹也是超一等家族的家主,我又没怎么着你,你哭啥?丢不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