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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德搓着似乎油滑尚在的三根指头,玩味的偏头问北宫飞燕,完全无视整个怪异场面,炎黄修士皆在暗中比划大拇指,宗主牛叉!
“段蛮子!你想死!?”
虚空一声娇斥,段德撇撇嘴,北宫飞燕则是无奈一笑,也不敢回段德的话。
“我确定,家主绝不是你说的黄花,不过,与我相同,配偶死后没有任何男人敢像你这般轻薄她!”
暗中的传音,瞬间把北宫圊卖了去,段德没能忍住,怪笑着瞄着虚空某处一眼,随即才飘下雕塑假山,循着两排餐桌预留的通道往前走。
一路上颇有好奇的眼神打量着两边不能动的修士,而炎黄宗的修士则是恭敬行礼,段德也是一一笑着回应,一切无言,却让很少对他有概念的本宗修士与他距离拉近许多。
“咋回事,司马?你这请人吃饭还把人定在这里,以后若是传出去岂不让人把尾椎骨戳烂?”
段德大马金刀拉着北宫飞燕坐在首座预留的位置,信手抄起桌上一只烤得金黄的猪头状灵兽就啃,还不忘塞给身边的北宫飞燕一只耳朵。
北宫飞燕措不及防,差些丢出去,两只葱指捏着放在眼前玉盘中,拿起筷箸文雅的吃着,也不做声。
司马安成在段德这般作态下,实在狠不起来,也没解除阵法的意思,拉着秦冠男坐在段德身边,也是毫无形象拿手抓食物往嘴里塞。
秦冠男可没有北宫飞燕文雅,本就与段德是朋友,顾及少了太多,跟着两个男人胡吃海塞。
“段宗主,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
僵在原地的这桌子巅峰修士脸色个个涨红,秦圣更为不堪,脸上如开染坊,色变不及,弄得整张脸色彩斑斓。
“哦?我可没有做什么啊,我身边这家伙不是你女儿女婿么?怎的赖在我头上?不成不成,我都不晓得这里发生什么事呢,为那女人疗伤花了些时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
段德满嘴油腻抬头盯着秦圣,又看了眼唯一站着的拓驭。
“这位道兄,可是内急?坐下来吃便是,何必那么见外?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的。”
拓驭心中怒极,这小混蛋,怕是让他拿捏着,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段德!有种放开阵法,与我单挑!若是我输,做牛做马,我便是弯腰做你坐骑也绝无怨言,这般算计我等是何故?”
段德笑嘻嘻咬着烤肉的脸闻言瞬间凝固,放下吃了大半的猪头,随意将油腻双手在司马安成道袍上蹭干净。
“屮,假和尚,你说啥?与我单挑?输了做我坐骑?嗤~~~那边的,你们四个饿死鬼投胎么!这货要做我坐骑,你们要失业了!要么一锅全炖了?”
段德探手指着角落里风卷残云不知吃了几桌吃食的家伙,一个唇红齿白的小胖子,一个五大三粗的壮硕大汉,还有一个玉树凌风的小正太,外加一点金线乱舞。
这桌没有外人,也就这四个家伙,却有十几个炎黄修士伺候食材,看得出这些伺候的修士绝没有怨言,一个个点头哈腰的小心侯着。
不是披着人皮的四妖是谁来着?不好好守着巫毒区中心,化形来此蹭吃喝来了,除了小白,蛤蟆和蜘蛛实际上早已能化形,只是不愿意而已。
小白是炼化那颗月华天珠才能化形的,貌似现在也能断断续续说上几句话,全场寂静唯有这一处,蛤蟆见机得快,翻手布下隔音阵,也不理会外边,死命忽悠接待修士招呼他们。
“二狗子,你爸爸叫你。”
一脸残渣飞溅状痕迹的白胖子含糊不清的拿着骨头捅了捅小正太。
“系哈姆,你吧才叫你回家赤饭!”
小正太一双圆溜溜的大眼满是愤怒,扒开胖子捅来的骨头棒子。
“屮!舌头都没能捋直,敢骂你蛙爷?信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