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人老成精,段德此时或是与天德宗分道扬镳,自起炉灶,他却是能看出段德绝非等闲,能在亿万修士中有这份成就的绝对的算得上是凤毛麟角,他能有什么不满意?
“父亲,段德听你是伤着元神,特意给您准备了凝魂液,不日便可痊愈,只是哥哥~~~”
商人世家的女儿,胳膊肘往外拐的时候也不含糊,段德听得是心里发麻,然而金万两却是喜笑颜开。
“贤婿何必将此珍贵之物浪费在我这老头儿身上?眼瞅着打乱已起,你们这些年轻人争雄在即,何不留待。。。”
段德值得起身赔笑。
“岳父大人尽管放心,既然有一,自然不会欠缺便是,再说,就算仅此一瓶,岳父大人伤势堪用已是小婿荣幸。”
酸不酸?反正段德说这话后背汗毛倒竖,金万两既然喜欢这调调,那便依着他就是,毕竟自己怎么着也算是女婿。
果然,金万两拉开懵懂含泪的女儿,站起来拉着段德的手,笑容更为喜庆。
“贤婿啊,我这女儿娇生惯养的,我还寻思着在你那是不是会给你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若是如此还望贤婿多多海涵,至于我这老家伙所求已是不多,若是不便不用专程过来看望的。”
那边的金妙妙恶寒不已,虽然这两个男人说的是她,可这话语,这番言辞着实让她无所适从,还有就是,父亲怎么觉着自己似乎早已是段德的人了?
“岳父大人哪里能这般说?肯让妙妙下嫁段德那是感激涕零,您有所不知,我那小小宗门所有财富皆是出自妙妙,这是岳父大人栽培有方,亦是我段德前世修来的福分啊。”
段德前边说的是事实,可后边的,说完只有‘我屮,真么得恶心至极能形容自己心里。
接下来自是翁婿二人相互一通长篇大论的奉承,依依惜别后的段德挽着陷入痴呆金妙妙,翻滚着搅拌机一般的胃出门的。
然而,他却不知,门后的金万两也是一身油汗的瘫坐在硕大的椅子里嘀咕。
“真么看出来啊,那个垃~圾玩意再说我这女婿是蛮子,不知变通,我金某人定要一屁股坐死他!二爷的,把我这老江湖恶心得~~~”
段德带着金妙妙僵硬着假笑的脸孔迫不急待的训了个偏僻风景池子,暂且放开金妙妙浑身无火自燃,青色火苗瞬息燃遍身不说,又跳进池子一通揉搓。
醒过神的金妙妙恍然,接着便是毫无形象的笑趴在池沿。
“哈哈~~~~叫你两个大男人恶心巴拉的说了两个时辰,感觉如何?你又是烧,又是洗的,有这么。。。唔~~~”
段德可不会这么老实,已然见过父母,还是承认的,金妙妙那是没得跑,此番竟敢戏弄夫君,家风不正怎么持家?怎么平天下?
之前总是欲拒还迎的金妙妙今日似乎格外放得开,即便是在这种随时会有人来的处所,不但没有之前的抗拒,反而主动索吻。
良久,人软如泥,段德恨不得直接就地正法,可这不是什么安地儿,只得任由娇艳人儿软在怀中。
“妙妙,你怎么不反抗咯?”
“反抗什么?木已成舟,此生予君不二。。”
呢哝软语,温香沁脾,然而,段德飞速止住迷乱吐心的金妙妙,眼神锋利的盯着左后方。
“阁下,如何?”
金妙妙迅速起身,也是盯着边上阁楼上站着的青衣身影。
“为何不继续?吾仅研习旁观而已,此地可是吾之后院。”
青衣人修为骇人,竟是巅峰级大修!
段德心下虽惊却是半分不乱,蒸干身上水汽,揽着金妙妙微微一礼,转身便要出去。
“多有打搅阁下,吾与妻子无意冒犯,若有冒犯还望海涵,这便告辞。”
并非惧怕他的修为,只是暗道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