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当不知,这算是碾压段德的地方之一,如何能不得意?
“嘿嘿,女人多有屁用?嘎嘎,看见没?实力,这就是硬实力,羡慕不来的,哇哈哈~~~”
段德无语的盯着这厮大嘴咧到耳根子下边,心下发狠,定要勤耕耘,管他是哪个,只要给段老屠子留下个后,咳,自己留下个后来,大大有赏!
豸独腰间一枚梭形挂件上的红宝石忽然红光大作,这货夸张的笑着也没注意到,玉缘脸色微变,取下来查看片刻。
一脚踹翻得意过头的家伙,怒声吼道
“笑个屁,黄毛狮子求救!”
豸独连滚带爬翻起来收敛笑意,接过传讯器查探,接着举着梭形法宝辨方向,是他们来的路上。
“你和聪儿呆在这里,我去看看!端的无用至极,莫要让人端上餐桌就行。”
玉缘抖手那把大砍刀便出现在手中,也不言语举刀便砍,豸独黑着脸躲闪。
“你一个人去有个屁用啊!快些联系其他人,聪儿在这呆着我俩去!”
原本一旁津津有味看戏的四双眼睛顿时变色,聪儿手脚乱划哇哇大哭,口齿不清的喊着娘,段德急忙抓住在两边脸上乱蹬的肉脚。
“我可带不住,要不,玉缘替我守着?我和你去看看吧?”
不经意间扫过狼狈的豸独,段德心下猛然一惊,夫妻二人本来听段德这般安排停下手,犹豫着。
“豸独兄,信我?”
豸独夫妇见段德忽然变得难看的脸色,甚是不解,说的这话更是让二人摸不着头脑。
“咋啦?不信你我还能放心把老婆孩子交给你?”
段德目光没移开过豸独眉心,这话一出脸色更为难看,一边的玉缘闻言心中似乎莫名一空,说不上为什么,就是很难受。
“信我,哪也别去!”
段德探手摄过他手中的传讯法宝,咔嚓,捏的粉碎,不过并没有辩解什么,眼神极端认真,玉缘听得段德这般说来,加上适才不适的感觉,心中大急。
“四条腿走路的,你若不听老娘带着聪儿立马改嫁~!”
唯有豸独黄眉拧成一股,眼中尤为不解。
“狮子头你也见过的,我们关系很铁!若是不去救,出了事我如何与她婆娘爹娘交代?”
玉缘歇斯底里的一刀斩去,被豸独单手接住,掌中鲜血飚飞也没邹一下眉头,滚圆的目光紧盯着段德,希望段德给出个解释。
“你没感觉到么?看看你婆娘反应应该猜得到的,这事说出来便无解,若不想留下孤儿寡母受人欺凌,你就给我在这里老实呆着,我对这方面没天赋,曾经高人指点也是油盐不进,你这太明显,几乎去必没,我才看得出来。”
玉缘丢开刀柄,过来接过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豸聪,站在豸独身侧,不言而知其义,豸独心下纠结成一团乱麻,看着面无表情的玉缘,还有熟睡中流着哈达子的儿子,怎么也狠不下心。
“留下会无事?”
“不一定,命劫起,劫入命魂,能过前路坦荡,不能过一切皆休,在我身边尚有几分转圜,离开,无再见之日。”
段德对这么明显的征兆还是能下定论的,孟黄一和孟不通在这定有解决规避之法,不过对必死之鬼施术,代价不小。
自己这天厌之人劫在掌中,运不在天,身边人的气运会受极大波及,好坏两可,兴许必死变得屁事没有,原本无事的却可能早夭。
“嗯?你一进这一界就直奔我这里,是不是有人指点?”
段德忽然想起,豸独来的时候所言,现在想来多有猫腻在其中。
“妖皇叔这般与我说的,我也不知就里,原来是这么回事?”
段德无语至极,瞥了眼这憨货。
“有备而来啊,你那妖皇叔看来也是此中高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