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努力抬头想去看自由的魔莹莹,此时的魔莹莹修为退至合体初期方才止住,失魂落魄的她手中是她母亲的重水梭。
萧玉见到了,儒宗所有人都见到,却在段德传音间当做没见,段德探手压在男人头顶,压低他心中所想,目中所视。
四目相对瞬间似乎读懂双方眼中意思,均是唇角微翘,虽没交集,却在一个眼神中知道对方心中所想。
重水梭最终刺破段德心脏,段德没动,笑容没变,缓缓起身附在男人头上的右手漆黑如墨。
“你赢了!”
“自然。”
男人消失在段德手中,魔莹莹放开扎入段德后心的中的重水梭,跌撞退后眸子死灰般怔怔盯着缓缓起身的段德后心流出的猩红。
“七日后阵成,而等便可脱离,期间不要做多余动作。”
留下一句话的段德宽厚的背影带着穿透心脏的重水梭缓步踏空而去,言语毫无波澜,消失的身影留下散于空气中的湿润水汽。
三十丈外忽然凌空停步,反手拔下重水梭捏在手中打量,器灵尚在,破开段德心脏那一刻第一次违背主人意愿,没有释放半分道器该有的威能。
“好久不见,可惜。”
段德松开手中道器,微微温暖流进飞速修复的心脏,便在下一刻,段德浑身气息开始暴乱,眉宇微皱。
“一个大乘期的全部果真不是那么好消化的,这时候破镜算是安慰奖么?”
不再理会此处众人的注视,他知道绝大多数人眼中蕴含的是嘲讽,不怪人心不古,现场版的抓小三,现场版的背叛,万古不变的肉戏。
观众的思想都会带着主观的,段德也是人,不愿接受这种关注,男人伤了就该找个角落默默舔自己伤口,脆弱怎可示于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