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不移。
“不~可~能!”
“你骗我对不对?”
“呼~~混蛋才骗你!”
“你就是混蛋啊?”
“混蛋不骗你!嘶~~呼~~”
“可是,我不相信!”
“指天发誓!我段德,嘶,骗你,爱咋地咋地!”
“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老是丝来丝去?是不是敷衍我?”
“呵~怎么可能?要不,你把我心掏出来看看?”
“那样太血腥了,再说,也看不出来啊?”
你现在难道不血腥么?不血腥么?我都感觉自己的血流进腹股沟子里头咯,你就不看看么?
“我,会一直都在你身边!!一直!!!”
怪异的刑讯逼供,关键是,段德此时说不出一句花言巧语,满脑子都是,满嘴积累,憋了许久一句都没说出来!
“你要是说话不算数怎么办?”
“老婆大人,你看着办便是!”
她笑了。
“老婆是什么?”
“就是媳妇。”
“媳妇又是什么?”
“就是堂客,吔啊,妳木作声要得不?”
段德那是家乡话都飙出来了,下巴都快沉入肩膀里面了!这会姑娘更是一句话没听懂,茫然间竟然学不出来?
a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不放弃的姑娘学的那叫一个段德终于忆起他到底该叫什么了,不由得松了口气。
“你要叫我什么?”
她犹豫了,半晌都没说出话来,其实她想叫爹,估计段德能把她的给箍断,叫夫君又叫不出口,时间久了又怕他失望。
“夫君”很细,她自己都没听到,但她的唇离他竖着耳朵很近,所以,他听到了,十万八千毛孔舒张的爽快感终于来临。
段德当真哭了,这,来之不易啊,磕磕绊绊总算是听到了!下意识紧紧圈住柔弱的细腰,魔莹莹黛眉微皱,有些不适。
“夫君,疼~~~”
这声咋这么自然?
勒着的强壮臂膀稍稍放松,她顿时明白他需要的是什么,也明白他紧张什么,和她一样,怕失去,不敢试,原来本就是一类人么?
“夫,夫君你怎么不说话?”
鼻子酸涩,眼睛迷蒙的家伙趁着她看不到,正在努力的收敛呢,哪里说得出半个字?还要不要脸?
魔莹莹的脸洋溢着前所未有的雨后彩虹,蛮子这货蠢不啦叽,没福份欣赏,智商真是捉急,现在吻她啊!
“莹莹,你问的那些都是和妻子一个意思,嗯,一个意思。”
好半天这货居然憋出一句解释。
“我好累,想睡觉~~~”
段德劳心费神,她也一直在消耗心力,突然而来的幸福,让勾魂的媚眼渐渐失去光彩,修长挺翘的睫毛发生了内战,争斗起处,已是交叉一处,不再动弹,怪异的拥抱姿势也没敌得过睡魔的霸道。
我心安处便是家?
安心的段德抱着新得的老婆就这么保持了一整天,二货竟然这时候才想起来她是不是这样不舒服?
小心翼翼爬起来,一点点的生怕吵醒她,就像,就像抱着世上最珍贵的上天馈赠,弯转得急,他怕冲出了道路,来不及挽回。
他不愿松开她,她又何尝不是?即便处于深度睡眠,权者的娇柔粉臂在他刚动便已经收紧,段德难得的柔情和无奈,破锣般的嗓音在她耳边轻语。
“乖,我们只是换个舒服点的地方,我,不会离开你的!”
“唔~~~”
挪到自己准备的石榻边,段德不由得皱眉,他以前准备的被褥什么的,都已随着游艇化作灰烬,这冰冷的石榻怎么看都不会舒服。
闭眼还好戒指中不少羽毛,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