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锐发生那种事情,稍稍的有些轻松,但同样也有些遗憾,她说不清哪种心情所占的比重更大一些。
“还行,这床比较结实。”苏锐拍了拍床腿,感受了一下硬度,随后说道“应该比较耐折腾。”
谷若柳哭笑不得“需要用这么大的力气吗?”
“是的,不然起不到效果。”苏锐说道“当然,这也都是巧劲儿,不会让你疼到无法忍受的。”
“嗯嗯,我知道。”谷若柳说着,那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已经从上半身脱落,滑落至她的脚边了。
此时,酒店房间那遮光性极好的窗帘已经被完全拉上,只留下卫生间的灯还开着,卧室里面视线条件并不好,只能够看到谷若柳的模糊轮廓。
虽然看不清楚,但是有些时候……模糊了的反而比能看清楚的更具美感,因为人类可以在这种情况下尽情的发挥出自己的想象力。
虽然谷若柳是从西方留学回来的,骨子里并没有多么的保守,可是,这个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解开连衣裙的行为,还是让她做了极大的心理建设。
“上衣也要脱掉吗?”谷若柳看着苏锐,问道。
“要的。”苏锐说道“放心,我绝对不会趁机占你便宜,我们这是治病,真的是很纯洁的治病。”
纯洁个毛线啊。
“好。”谷若柳说罢,再也没有半点迟疑,双手放于背后,左手一拉,那犹如葱白一般的右手的指尖……轻轻一挑。
“啪嗒”一声。
随后,似乎有布料和肌肤摩擦的声音……一件衣服从双臂滑落。
在寂静的房间之中,这声音显得极为清晰。
苏锐显然也听到了,他并没有看向这个方向,而是背对着谷若柳,说道“你……好了吗?”
不知怎么的,某个正人君子的声音显得有些稍稍发颤。
“我好了……”谷若柳赤着脚,往前走了两步,走到了苏锐的身后。
“好……那趴到床上去吧,咳咳。”苏锐轻轻咳嗽。
“嗯。”谷若柳轻轻地应了一声,随后便趴在了床上。
床垫比较柔软,好像她整个人都陷在了里面。
苏锐也爬上了床,屈膝半跪在谷若柳的身边,说道“忍着疼,我们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