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雷,你先消消气,这里太凉了,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崔艳艳把李大雷拉向了自己的车子里面。
段明坤一声也不敢吭,主动的坐在了驾驶座上。
他今天受了很多的屈辱,也很想问一问李家究竟在中央有着怎样的关系,到底有没有把握来复仇,但是这货生怕李大雷迁怒到他的头上,竟是一直都不敢开口。
李大雷深深的喘了几口粗气,然后恶狠狠的说道:“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找回场子的!周安可一定不能落在别人的手中!”
看来,他到现在对周安可还是很不死心的。
“大雷,我们现在该则么办?”段明坤终于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还能怎么办?回去!”李大雷没好气的说道。
“要不要先去医院看一下伤口呢?”望着李大雷那惨不忍睹的脸,崔艳艳问道。
“去个屁的医院!就这样回家,让我爸看一看,他的儿子在莲塘镇究竟受到了怎样的欺负!”
李大雷说完,重又恶狠狠的看了这周家大院一眼,喊道:“开车!”
…………
苏锐在洗着澡,而外面的周安可却有些心惊肉跳。
为什么?
因为浴室里面不断的传来砰砰砰的声音,甚至还有苏锐的闷哼声。
“苏锐,你没事吧?你是不是滑倒了?”周安可连忙跑到浴室门口问道,俏脸之上写满了担忧。
“没事没事,我在练功,我在练功。”苏锐疼的龇牙咧嘴,事实上他想趁着洗澡之前的时间,练习一下司徒远空所传授的那七个动作。
不过,在浴室里这样练习,让这动作的难度陡然间增大了许多。
苏锐倒是毫不在意这些难度的增加,仍旧摔的不亦乐乎。
想要练成那七个动作,还不知道得摔成什么样呢,虽然苏锐现在连五分之一个动作都无法完成,但是他相信,司徒远空能够做到的事情,他也可以做的到。
他还偏偏就和这七个动作较上劲了呢!
等到苏锐洗完澡从浴室中走出来,周安可已经坐在床上了。
她靠着床头,紧紧的贴着里侧,足足一米八宽的大床,愣是被留出了一米四的空间。
看到苏锐出来,周安可的俏脸登时就红透了,轻声问道:“洗完了吗?”
没洗完能站在这里吗?
“洗完了。”苏锐哭笑不得的答道,他能够看得出来,周安可是真的紧张,否则也不会问出这句废话来了。
“你刚刚在练什么功啊?感觉摔了好多次啊。”周安可担忧的问道:“疼不疼?”
“不疼,那是在捶打身体。”苏锐笑着编了个理由。
摔个一下两下确实不怎么疼,但是如果摔几百上千下,那可就浑身都要疼的散架了。
“你怎么还没睡呢?”苏锐望着周安可那通红的面庞,问道。
身穿白色睡裙的周安可,就这样坐在一片大红色的床单被褥之间,真的是美不胜收,好像是穿着一身简约嫁纱的新娘,含苞待放。
苏锐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似乎有点加速,他连忙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事实上,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也是问了一句废话。
他在里面砰砰砰的摔倒,周安可又怎么可能睡得着?那样也太没心没肺了吧?
“我现在还不困。”
周安可本来想说“我在等你”,结果话到了嘴边却成了这个样子,她不禁在心中暗骂自己没用。
“早点睡啊。”
苏锐说着,从柜子里面拿出了一件浴袍盖在身上,便躺在了沙发上。
估计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面,他每次来到莲塘镇,这个沙发都是他的落脚地了。
周安可抿了抿嘴,紧紧攥着拳头,给自己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