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颖泉和颖江也紧随其后,你可有得忙了。”
娴雅得意地说道:“我在南郡这些年,旁的本事没学到,这保媒拉纤可是长了见识了。母亲是不知道,那些个南郡的人,你牵我拉,一到宴席,不出三人必有姻亲。”
若舒说道:“是么?还有哪些奇特的地方?”
娴雅说得兴起,“还有就是他们为官,看似从不结党,其实互相照应。你的儿子在我手中当差。我的儿子在你手中当差,还美其名曰唯才是举。一个个且埋得深呢?你不仔细打听,你都不晓得谁与谁有亲。辰良刚去之时,他们一个个表面上对他恭敬有余,暗地里不晓得使了多少绊子。得亏辰良稳重,才没落了他们的圈套。”
若舒听了,若有所思。
晚间,与秦道川提及了此事。“既然不能力取,便只能巧夺了。”秦道川说道。
“将军打算如何巧夺?”若舒问道,秦道川轻轻将她拢入怀中,“这事交由老六去做,辰良与王尚书在南郡多年,自然会有办法的。”若舒轻推了推他,“老夫老妻了,搂这么紧不觉得热么?”
秦道川轻笑,“我可不曾服老,夫人也莫轻言才是。如今总算是松了口气,夫人也该犒赏犒赏为夫了。”
若舒说道:“我又不曾得利,为何要赏?”
“夫人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这下棋之人,赢了棋,可不就该发赏么?”秦道川轻车熟路,好些日子没有温存了,虽然若舒难得主动,但在他看来,此事就该男人主动。
“你这人,想要便说想要,总要寻些借口。”若舒打趣道。
“我若一言不发,只做不说,夫人怕又会怨怪为夫不知情识趣,不体贴了。”秦道川说道。
若舒问道:“此次出征,可有年华不再之感?”
秦道川说道:“我从不逞强,但战力尤可。夫人莫不信,大可一试。”
若舒颇有些无奈,无论何时,只要自己无心一句,秦道川便会当真。可不知他是本身就对自己要求高,还是受不了若舒说他老。
这两年若舒年龄上的优势已然不再,秦道川那依旧挺拔的身形,坚持不蓄须的定力,都让他如今显得并不比若舒年长,倒是显得更加年轻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