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句,“明日么?”
白景天说道:“你且缓我几日。”
过了几日,盛琰和白景天一道突然就不见了人影。秦道川抓着盛珪和颖泉、颖江拷问,三个人却一个比一个委屈,直说盛琰和白景天不仗义,想必是去了陈家镇,却抛下了他们三个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
秦道川气极,继续拷问道:“老实说来,你们都议论什么了?”
盛珪气愤地说道:“我当景天兄长只是玩笑,说是若能去陈家镇看看就好了。当时盛琰兄长还阻了他,说我们如今最好是老实待在京中,越不思进取越好,如此才能不让人怀疑。”
秦道川说道:“他们不可能平白就出发,必定是做足了准备的,你们三个与他俩个日日秤不离砣,就差歇在一张床上了,不可能瞒得过你们。”
颖江怯怯回道:“外祖父,我倒是发现了景天兄长的随从在那里准备,可问起他们,他们却说是为了年后回昆城提前准备的东西,我才没有怀疑。”
秦道川沉默了良久,眼光一一从他们三人身上扫过,严厉地说道:“我已派人去追他们,你们三个若是再胡作非为,我便不再姑息。”
盛珪赶紧说道:“祖父,放心,我们绝不会像他们两个一般如此的不省事。”此话一出,颖泉差点没忍住笑,与祝相府的嫌隙可不就是因他打群架引起的,现在这话从他嘴里出来,实在让人忍不住发笑。
“我不管你们心里打什么主意,但我言尽于此,你们好自为之。”秦道川说道。
一向慈爱的祖父和外祖父,今日前所未有的严厉,三个未满十五岁的少年,哪里有白景天的狂妄,自然不敢违逆。盛珪甚至替他操起了心,“祖父,盛琰兄长态度之所以突然转变,让景天兄长得了逞,多半是因为冬至那日晚间吃锅子时,听到了要与他议亲的事。”
秦道川面色终于和缓了些,“这才像是秦府的儿孙,懂得为长辈分忧。”
颖泉也赶紧表白道:“外祖父,信阳夫子不日就会从兰溪书院归来,我们三个定会好好用功,绝不再让外祖父忧心。”
颖江也说道:“外祖父,你放心吧,我们不会逃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