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涨红了脸,毕竟刚刚新婚,昨日种种历历在目,忠漓脸也有些发烧,拉过许氏逃出了右院。
屋内若舒依旧吐槽着“秦道川,你故意的,想报仇是不是?”
秦道川却一路摸着她的椎骨,丝毫不敢大意,最后摸到她最疼的那处,发现错位得十分严重,想着她最近也没有骑马,想来是坐姿的缘故,“坐没坐像,东倒西歪,现在晓得厉害了吧?”
若舒却因为疼得很,惨叫连连,直到秦道川为她带上护腰,将她翻过来摆正,仍旧哼哼不止。“先躺个几天,不然再错了位,会势得其反。”
“我要不是为你生了这么多的儿女,哪里会年纪轻轻就落下这样的病根!?”若舒报怨道,方才秦道川说她坐姿不正实在让她有些不服气。
秦道川能说什么,连头都不敢摇,“事已至此,说这些有什么用,好好养着吧。”
“我不要这样,像死人一样的躺着,活着还有什么劲?”若舒说道。
秦道川为她换过被汗水浸透的衣衫,“只需躺上几天,让松动过的骨头缓缓,就能好上一阵了。”
“新媳妇长得倒是挺俊俏的。”若舒说道。
秦道川早已习惯她言语间的跳跃,接道“你选的哪里会有错。”
“方才疼得很,忘了看忠漓的脸色,你觉得他还满意么?”若舒接着问道。
“看上去还行。”秦道川放下为了给若舒正骨卷上去的衣袖,又穿上了方才脱去的外衫,老老实实回答着若舒的问话。
“总算了了一桩事,可以松快好些年了。”若舒感叹道。
秦道川说道“虽说忠清和娴苔还早,但是盛琰却是近在眼前了。”
“我可不打算越俎代庖。”若舒说道。
“婉珍入宫,你怎么全然不顾?”秦道川因着她这一句话,问道。
“我平日给的足够她涨脸面了,最不喜用金银去强撑颜面的。”若舒直言不讳道。
“等你身子好些了,也进宫去瞧瞧她,若是寻到机会,与皇上见上一面。我总有些担忧,怕他会因娴珂而苛待婉珍。”秦道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