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山就够损了,烧粮更甚。这可是断人生路之事。
柳宿说道:“打蛇打七寸,若不如此怕只会更猖狂。将此事做成天道,再散布些谣言,才能让对方龟缩起来。”
白景天听了,站起来说道:“那还说什么,赶紧做了完事。”
因为盛珪被伤到的皮肤正值换皮的时候,痒得钻心,盛琰打算让他和颖江与其他受伤的先在此地养伤,而他则和白景天和颖泉先去青州,免得误了祖母的事。
盛珪则轻笑道:“关着的两个人都不见了,你们想干什么?若是撇下我,我定不会替你们保守秘密,说不定还会添油加醋。”
白景天说道:“你蒙着眼睛,又不能骑马,急吼吼地跟我们同去青州做什么?”
盛珪依旧轻笑道:“爷玩这套的时候,你俩还各自在府里被奶妈子侍候着呢。”
白景天说道:“说得这么厉害,你倒是说来听听。”
盛珪说道:“依你俩那牙呲必报的性子,自然不会善罢干休。京城不能回,好不容易出来的,自然会去掏它的裆。”
白景天摇头不止,“也算得上是个翩翩公子,怎么说话随了琰堂弟,粗俗不堪。”
盛珪丝毫不受他影响,“就说是不是吧?”
盛琰接道:“这事无论成不成都不能泄露半分,无论谁问。”盛珪起誓道:“从即刻起,我只做不说,你问我也不说。”
颖江也说道:“我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别丢下我,若只是长兄去,到时候受罚,我干坐着帮不上忙,不如一同去了,日后受罚,也坦然些。”
盛琰想了一会,说道:“既如此,那就我们五人同去,各自的随从各自去掌好了嘴,若觉得心里没底,就别带。还有,再出发时,都不能再穿得花里胡哨,皆要提前易了容,等靠近原城时,都要换成短打装扮。说话也是,能少说就不要开口。做不到的,趁早提出来。”
四个人皆立马起誓,唯盛琰马首是瞻。盛琰也不推辞,起身说道:“从即刻起,大家都要换了称呼,就按年龄来。景天堂兄最长,我们都称你为大哥;我行二,为二哥;盛珪行三,为三哥;颖泉行四,为四哥;颖江行五,为五弟。由我和大哥赶车,你们三人皆未成年,太过醒目,就坐在车里。”
屋外替他们放哨的柳宿听着屋内盛琰井然有序的安排,虽尚不知晓,他们打算如何放火,但就凭这沉着的安排,想必不会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