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气,听到女卫说,见到柳宿来见夫人,本来已经上了床的她,急匆匆重新穿衣梳妆,就为了来见他一面。如今好不容易如愿,哪里肯轻易放他走。一个迈步就拦在了他的面前。
柳宿只得又退了两步,娴珂则亦步亦趋跟上了两步;柳宿退几步,娴珂则进几步。直到惹得柳宿握紧了拳头,垂眼说道:“八小姐,你我绝无可能,还是趁早熄了心吧。”
娴珂听见他冷淡的话语,抿了抿嘴,轻声问道:“这里没有旁人,是你的心里话么?”
柳宿轻声“嗯”了一声。
娴珂毫无顾忌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猝不及防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立马转身走了,“你若伤了我的心,就再也补不好了,你可想清楚了。”
柳宿呆若木鸡,直到旁边有咳嗽声,才惊醒过来。见是与他同来的暗卫,皱紧了眉头,低声说道:“已经办砸了一件事,这件事再不能泄出去,否则,不止我,整个柳字都留不下。”
对方却一脸寻常地回道:“是。小的一直在四周巡视,绝无第四个人。”
柳宿却直愣愣地盯着他,“好象多了一个人。”
对方睁大眼睛,做了个缝嘴的动作,又做了个起誓的手势。
柳宿这才放心下来,说道:“八小姐一时迷了心窍,被我的皮相所误,待她日后定了心性,这一切怕是她最想抹去的。”
对方没有接话,眼神却并不赞同,但是人各有志,他只旁观就好。
柳宿今晚似乎话比平常都多,回去的路上,时不时说上一句自我解嘲的话,跟在他身后的人,就这样听了一整晚大同小异的话。
第二日,早就得知若舒到来的忠漓,避无可避,一副前来送死的神情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见若舒表情淡然,心里更加没底,咬了咬牙,干脆主动招供,请罪为妙。“母亲,这事是我不对,若不是我撺掇着六哥去当英雄好汉,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
若舒却轻轻问道:“哪些事?”
忠漓只得将忠源被绑,他如何凑的赎金,传言的出现,总之将他知道的一切都如实说了出来。
若舒听了个热闹,不置可否。想着他应该还不知道忠源已经打算求娶赵雪飞之事,既然如此,就瞒得久些,让他也尝尝同样的滋味。
忠源打算先捐个官,将身份弄得高贵些,再上门去求亲。思来想去,听从了若舒的建议,将捐官的前因后果如实写在信里,送去了京城长姐夫处。
赵辰良接到信,不敢告诉娴雅,怕她藏不住话。独自在书房盘算了许久,之后接连几日,每晚都在外面宴客,任娴雅牢骚满腹也不解释,只说他有大事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