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分毫。想开口解释,张开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最后用劲全力,说了句,“对不起。”就醒了过来。
睁开眼,身旁已经无人,天也微微亮。
再也无法入睡,只得望着帐顶发呆。他是该怨,自己早就应该发现,他对自己的不同,却恍若未闻。可如今她每每想起过往,之所以与他相处融洽,对他的关爱坦然受之,是因为自己将他视为家人,希望能有这样一个兄弟,成了自己最强有力的倚仗。
可万万没想到,自己早已嫁为人妇,生儿育女,再不是那个由他护着四处行走的少东家,他却依旧不声不想,将这一切当成秘密,从未诉诸于口。
娴雅一脸不甘愿地走进来后,便听到若舒说道:“还想不想去看龙舟?”
娴雅眼神一亮,“母亲也去么?”
若舒说道:“想出去走走,就算不上船,在岸边走走也好。”
娴雅乐得不行,“那母亲稍待,我去换身衣衫。”
等她们两人来到岸边,船早已远离岸边,在江心游走。
与娴雅的失望不同,若舒看着江面,若有所思。
江面的波涛起伏不大,正适合行船,若舒对远处的喧嚣充耳不闻,她希望杜若远仍未走远,能听到她的心声:如今再论得失,已无意义,若你仍旧意难平,待来生,若还有缘,由我来还。
船顶小屋内的柳宿最先发现岸上的马车,接着看到岸边的东家,摇了几下由上而下串着的铃铛,船便慢慢朝着岸边而去。
娴珂觉得不对,派人到下面去问,才知道要去岸边接人。娴珂朝着岸边张望,也是先看到马车,再看到不远处的两个妇人,笑道:“是母亲和长姐。”
船上的忠湛和慧容听闻,转过头去,便看到并排而立地两人,皆身着轻便的斗篷,遮住了身形,一粉一兰,甚是养眼。
见船朝着自己而来,娴雅笑道:“母亲,看,船来接我们了。”
若舒回过神来,有些诧异,自己并未告知,也没打算上船,原只想在岸边待待而已。
上了船,娴珂笑道:“母亲,已经赛过一轮了。”
若舒说道:“那是初赛,不看也罢。”
娴雅则围着四周转了一圈,“虽没有前次的游船精致,却够敞亮。”
慧容连忙拉她坐下,“消停些吧,累人担心。”
娴雅净了手,却发现桌面上只有些粽子和点心,不由得问道:“娴珂,你拿手的东西的呢?”
娴珂说道:“急什么,午饭还早呢。”
娴雅说道:“待会中午万一日头毒辣,热都热死了,哪里还有胃口吃,不如现在吃,轻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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