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好的人一定早就转世投胎了。也好,远离他,另寻个好人,好好的重活一世。”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一阵,似下定决心般说道:“母亲,这下,女儿终于再无顾忌,与他们好好算算这几辈子的账。”
出了兰园,直接找了角宿,说道:“肖家和陈家到哪一步了”
角宿回道:“回东家,人已经顺利入了府,周围接应之人也照看着,只是工事还需时日。”
若舒说道:“不急,无论何时都要全身而退。”
角宿回道:“肖家之事清楚明白,当年卢夫人在肖家时的几位长辈都已经故去,如今只剩肖家主母陈南芯,只待时间一道,便能让她受了果报。郑家之事则麻烦些,当年害东家母亲之人除了郑老夫人,皆还在世,要让她们死得痛苦又不露行踪恐要费些时日。”
若舒说道:“我不急,你们也不要急。”
第二日,若舒得信,秦道川正在来青州的路上。
若舒又提出要修葺衣冠冢之事,卢三爷坚持不肯,说一切由他来应对。
若舒无法,只得避去了暗卫所在的后山。
秦道川连坐了十余日的车,腰酸背痛不说,本就有些强撑的身子也有些吃不消,对秦西感叹道:“兵败如山倒,我这身子也是如此。”
秦西懊恼地说道:“夫人马车的去向,当时一遍纷乱,竟没留意,到要用时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秦道川双眼有些失神,说道:“她临走时将家财散尽,所有跟随她的人都留了念想,想必是留给参玖了。”言语间却十分苦涩。
秦西岔开话题道:“过了这座桥,很快就到了。”
秦道川听了,掀开车帘,望着不远处的木桥,脑海里却是若舒骑着漆黑的高头大马,望着木桥,皱着眉头,犹豫不决,停驻不前的模样。不过数载,那个骑术不精却从不服输的娇小身影就不复存在了。秦道川用力地晃了晃头,希望自己仍能像当日那般轻松地喊她,调笑她骑术不精,更辩不清方向。
两人私下不止一次地提起先走之事,可说的都是自己马革裹尸,或因年长于她而先行一步。彼时的若舒总是一派洒脱之言,说自己会回青州,春秋两季坐着马车四处巡视,闲停信步,走哪算哪。
自己听了,总想着待忠湛能撑大局,自己便退隐,陪着她行走山水之间,过一过这惬意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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