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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成女装的忠澜割下希吉尔的头颅,又从营帐内拿出事先藏好的三块盾牌,与蓝月两人护着太后出了营帐,举起头颅,太后高声喊道:“希吉尔头颅在此,你们还要为谁而战?”
格斯尔听了,一声哨响,一队快骑冲了过来,将太后护在了中间。
虽然是如此的不可置信,但随着白音带人将营帐撤去,中间露出的三个尸首不由得他们不认,其中一个部落首领说道:“太后,若我们归降,新王能否既往不咎?”
太后望向格斯尔,格斯尔骑在马上,大声说道:“若你们愿对着长生天发誓,自此后效忠于我,不再轻信如希吉尔这般的奸佞无耻小人,我便既往不咎,更会礼待于你们,带你们过上以往的安定日子。”
群龙无首,一般散沙的部落自然不愿再战,几个首领纷纷前来向太后和格斯尔示好,格斯尔也显示出了他的大度,与几个首领相谈甚欢。
太后望着蓝月,说道:“你和我五姐非常相似。”
蓝月低声说道:“我已逃出升天,还望太后为我保密。”
太后轻笑了一声,落寞地说道:“自来皇家的女儿都身不由己,你能放下一切繁华,也是难得。”
蓝月道:“原本也以为那些有多么的好,丢弃之后才发现现在才是真的好。”
太后望向忠澜他们的方向说道:“两个都不错,尽快挑一个,人生才算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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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月说道:“多谢太后提醒,不过,蓝月早已挑好了。”言语中难得的有了些女儿家的羞涩。
太后顺着她的眼光望去,不由地皱了皱眉头,好奇地问道:“另外一个不出色些么?”
蓝月说道:“自己看中的才是最好的。”
太后又仔细地看了看忠淇,点了点头,说道:“也是,这样的,才能过一辈子。”
秦道川他们正苦苦支撑着希吉尔与西夏军的夹击,也正如希吉尔所说的,粮草断绝,虽说早已做好马革裹尸的准备,但谁又会安心赴死。
自从被围困之后,派了无数的小队,想冲出去求援,但每每都被拦了回来,秦南、秦北、秦西都已负伤,秦道川也不例外,整个秦家军几乎无一不负伤之人,几乎绝望之时,希吉尔那边的队伍居然莫中其妙地同时后撤了数里,并且都挂上了免战牌。
伤势稍轻的秦西将此消息回报给秦道川,秦道川快步走出营帐,见果然如此,但因为断了粮草数日,大家并无战力,狐疑之后,只得命人小心戒备。
半日后,忠淇呼唤父亲的声音一路传了过来,秦道川放眼望去,远方一队人马冲了过来,希吉尔的人马居然主动让出了通路,等到忠淇骑到眼前,下了马,冲到他跟前,半跪在他面前,秦道川才意识到自己脱困了,人一松劲,就有些乏力,竟然无力去扶他,只得轻轻说了声:“起来吧。”
秦西兴奋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忠淇却没急着回答,转身招呼着自己带来的人将东西卸下来,才轻声说道:“父亲,西叔,是三兄,他用计杀了希吉尔,如今希吉尔的人马正在与太后的人马和谈,三兄便要我先送些吃的过来,再将情况速速报与父亲知晓。”
是忠澜,秦道川只觉得心底一股热流涌上来,秦西却没想这么多,连忙招呼大家生火做饭,先填保肚子,还有西夏军要战呢。
秦道川拉着忠淇详细地询问着,听完之后,感叹道:“你母亲一向看重他,她眼光不错,忠澜实乃将才也。”
忠淇小心翼翼地问道:“父亲,三兄还能问祖归宗么?”
秦道川却沉默了。他不知该如何回答,就算他愿意,白将军又如何会同意,皇上又如何会同意,忠澜又会不会愿意。
听到信的西夏军,也在当夜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