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由着她胡来。”心中想到,父亲这个北地的“杀神”在母亲面前就从未体面过,如今见了长公主这个与母亲不相上下的女人,居然也是如此,若不是听到过他往日的战绩,差点要以为只是谣传了。
本以为一定围观者众的长公主,看着眼前的几位小兵孤零零地站在那里,路过的兵士皆三人成伍,目不斜视而过,心中就有些丧气,求胜的心越甚,看了眼身旁的女卫,示意她第一个出场。
对方排在第一位的小兵也跟着出了列。
二个人,一男一女,一人使刀一人使剑。
见过礼后,女卫毫不相让,率先出手,小兵从容接招,几招过后,有些吃力,脸上就有些绯红,到底年轻,胜负心重,佯装落败,就地一滚,就到了女卫的身后,下意识劈向对方,听到秦东一声喝止,才连忙用刀背敲向女卫的后背,自己则一个鹞子翻身站了起来,收刀拱手说道:“承让。”眼神却瞟向了一旁的秦东。
秦东说道:“长公主,还请稍待,等小的去寻几根木棍,免得他们下手没有轻重,伤了人。”
女卫却似受了侮辱般,异口同声地说道:“不必。”
秦东求救似地拱手看着长公主,长公主想了想说道:“也好。”看了眼不服气的女卫,说道:“我虽未上过战场,却知道军中的武技与京中武举的花架子不同,只求一招毙命,方才若不是秦护卫喝止,恐怕已有人鲜血四溅了。”
方才的女卫回想起来,脸上绯红,低头不语。
未上场的女卫待木棍寻来之后,也都只拿了剑鞘,努力寻找着体面。
剩下的几个小兵,却在秦东的眼神示意下,不甘愿地败下阵来。
秦东望着得意的长公主,终于松了口气,心说,还不知要待多久才能去吐蕃,渡日如年啊!
果然,第二日长公主依旧要求对练,秦东却苦于捉人不到,只得向秦道川求救,秦道川想了想,说道:“我去与她说。”
一旁的忠淇待他走后,对忠湛说道:“还留着干什么,想办法弄走算了。”
忠湛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这么在意做什么?”
忠淇跳起来,说道:“我就是觉得浑身不舒服,自她来了之后,我都不能在城内恣意了。”
忠湛却说道:“父亲在这,就算她走了,你也不能如往日般恣意。”
忠淇吐了口气。
忠湛说道:“我都将所有可能会遇到的情况背得滚瓜烂熟了,怎么还不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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