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格桑曲珍说什么,秦道川只说要她找傅主事即可,自己有些上火,不宜多说话。
第五日下午天将黑之际,一行人入了兴庆府,早有官员在城外相迎,秦道川一看,图瓦尔居然在其中。
图瓦尔见了秦道川,也不客气,直奔而来,说道“秦将军,好久不见,我听你要来,便多留了几日,只等着与你多喝几杯。”
秦道川说道“图瓦尔大王,好久不见。”说完转头向他介绍道“这是吐蕃的格桑曲珍公主,吐蕃乌东赞大王的五女,此次使团的领队。”
格桑曲珍自从入了西夏,便换回了女装,图瓦尔见到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亮闪闪大眼睛的她,顿时眼睛一亮,说道“格桑曲珍公主,在下图瓦尔,是草原的王,幸会幸会。”
格桑曲珍却兴趣缺缺,平淡地说了句,“幸运。”便不再言语。
秦道川说道“天色将晚,我们快些进城吧!”
走近之后,发现白音也在,便驱马靠近,说道“白侍卫,我前几日见过你的兄长白商将军,与他相谈甚欢。”
白音听了,说道“兄长一向健谈。”
秦道川接着说道“白商将军相识深厚,道川受益良多。”
白音觉得秦道川今日的话有些多,但一想到大家也算是共过生死,便也没多想,接话道“秦将军若有幸见到我二兄,便知道什么是健谈了。”
秦道川接道“哦,如何健谈?”
白音说道“集市上的一件小事,他也可以绘声绘色地说上半天,待你起了兴趣,自己去看时,却发现根本没他说得那么离谱。”
秦道川笑道“那不是与秦南有几分相似。”
白音也笑了,说道“您一说,还真是这样。”
不远处的图瓦尔见了,对身边的格桑曲珍说道“白音,哦,我的侍卫,一年都难得笑几次,今日见了秦将军话倒是多了起来。”
格桑曲珍看着他们,说道“秦将军也是如此,一路上都未见他说过如此多的话。”
图瓦尔说道“秦将军生性如此,我与他相处数月,所说的话不超百句。”
格桑曲珍难得地看了一眼图瓦尔,问道“大王见过秦将军的妻室吗?”
图瓦尔说道“行军打仗,谁会带家小?”
见格桑曲珍脸色不好,忙添了句,“没有,但是听说秦将军有两个妻子,他的第六个孩子就快出生了。哦,现在应该已经出生了。”
格桑曲珍没再接话,只盯着前方,也不知看向哪里。
西夏王拓拔浚池早已在皇宫设宴以待,见了秦道川竟亲自相迎,说道“秦将军,本王久候矣。”
秦道川连忙还礼,向西夏王介绍格桑曲珍公主。
西夏王执意要请秦道川上座,秦道川不肯,说是理应格桑曲珍上座,格桑曲珍接话道“秦道川勿须多礼,格桑曲珍不介意坐在将军下首。”
西夏王一听,哈哈大笑,与秦道川执手而握,拉他入了上席。
秦道川无法只得如此。
席间西夏毫不避讳地说道“秦将军救了浚雅公主,又相助于图瓦尔,拓拔浚池无以为报,思来想去,只有一物可表我心意。”说罢,示意身后的人将东西拿上来。
宫廷侍卫捧着东西一进大殿,秦道川就呆住了。
秋旸剑。
西夏王拓拔浚池对秦道川说道“秦将军,得到此剑后,我一直将他珍藏在藏宝阁中,所谓名剑配名仕,如今完壁归赵矣。”
秦道川起身,对着西夏王深施一礼,说道“此物乃秦某祖传之剑,失落数载,道川深以为憾,今大王善意奉还,道川感激不尽。”
拓拔浚池说道“将军,今日既重得此剑,莫如舞上一回,令我等开眼如何?”
秦道川寻回秋旸剑,此时心潮澎湃,便也不推辞,走下席去,从侍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