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人的眼。
下午欢庆活动正式开启,乌东赞的五公主格桑曲珍在观礼台对面的高台上踏歌顿足跳起了安代舞,身边的伴舞围着圆形,每人手持一条彩巾,格桑曲格领唱着,众人相和,载歌载舞。公主的眼神明亮,舞姿潇洒,歌喉婉转,乌东赞得意地看着七皇子,七皇子顺势称赞公主仙资缥缈,如天女下凡尘,是他从未见过的。乌东赞听了,更得意了,说道“她是我的明珠,是上天赠给我最珍贵的宝贝。”七皇子应和着。
五公主格桑曲珍刚下台,只见一个比格桑曲珍年纪略小些的女孩,手拿着一盏双层的彩灯上了台。乌东赞见了,向七皇子介绍说道“这是我的七公主白玛拉姆,是我最小的女儿,今年才12岁。
话音刚落,台下的乐曲响起,白玛拉姆将灯衔在口里,弯腰后一个鹞子翻身,灯上的火苗只闪了两下,灯油未洒一滴。台下一片喝好声,白玛拉姆动作未停,不停地翻滚着,花灯左右摇摆却仍旧稳稳地。台下的乐曲声一变,白玛拉姆将花灯从口里拿下,一分为二,拿在手里,上下翻飞,前后摇摆,配合着乐曲的节奏,引得台下喝彩声一阵接着一阵,乌东赞坐在高台上,一言不发,直到女儿舞毕,谢礼下台时,才说道“好女儿,也不知什么时候学了这个舞,比她母亲当年跳得还好。”又转头向七皇子介绍说“这是灯舞,尤其难舞,一般人根本不敢上场。”
七皇子回道“真是回风滚雪,更使人惊,舞艳艺高,令余不胜情矣。”
乌东赞也不知听翻译说了些什么,乐得哈哈大笑,直夸七皇子有眼光。
到此祭祀的仪式就正式结束了,游行的民众正式开始庆祝活动,格桑曲珍竟然参加了骑马捉羊比赛,骑在马上的她,英姿飒爽,直立在马上,驰骋在草场上,与男子同场竞技毫不相让,弯腰抢羊后将战利品举过头顶,朝着高台这边,呼喝着,惹得乌东赞哈哈大笑,连说好女儿。
格桑曲珍上到高台,见过父皇和七皇子后,说道“听闻使团的秦将军马术了得,格桑曲珍愿自告奋勇,与将军比试一场马术。”
所有人都看向秦道川,低头不语的秦道川这才发觉,站起身来拱手一礼,七皇子见他一脸茫然,说道“秦将军,格桑曲珍公主想与你比试一场马术,不知将军意下何为?”
秦道川听了,又拱手一礼,说道“公主盛情,秦某不敢推托,可是在来的路上,在下不慎伤了腰,至今仍是勉强坐立,只能失礼于公主了。”
众人听了,表情各异,格桑曲珍失望地说道“既如此,将军好好休息,可要派医官来为将军诊治?”
秦道川回道“多谢公主,随行的军医已经用了药,已无大碍,静养即可。”
话毕,礼官说道“射箭比赛开场。”
七皇子看了一阵,对乌东赞说道“敢问大王,不知我可否下场试试。”
乌东赞听了,高兴地说道“有何不可,快请。”
吩咐手下拿弓箭给七皇子,七皇子走下高台,试了试手,对随行的秦道川说道“比我常用的重些。”
秦道川说道“那就放高些。”
七皇子点点头,试了一箭,射在红心的边缘,早有人捧场喝彩。
秦道川轻轻说道“左手切忌勿抖,再伸直些。”
七皇子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再射了一箭,正中红心。听着这次的喝彩声,七皇子朝四周打了下招呼,内心松了口气,回转的时候,说道“你现在真是一点气势都不讲了。”
见秦道川没有接话,没忍住又说道“人又不会吃了你,你怕什么?”
秦道川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只想平安返京。”
七皇子却说道“若非是你推辞,哪用我出场献丑。”
秦道川却说道“我队伍中精通此道的也有几个,七皇子尽管吩咐。”
七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