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浚雅公主说了声得罪了,用薄毯将她包了起来,浚雅公主早已瘦得不成人形,轻得吓人,秦南将她扛在肩上,在门口招呼了秦北一声,得到秦北回应后,三个人出了营帐。
爬到一半的时候,遇到了秦西,说是将军担心,让他来看看,还说这时候将军和秦东应该也入了洞了。秦西拉了拉绳子,那边得了信,开始拖动绳子,布日固德已是死人不用客气,拖得极快,浚雅公主却不能如此,白音和秦南只得将她放在自己身上,任由前方拖着绳子,出洞之时,两个人身上均带了伤,浚雅公主倒是除了手上有点擦伤,其余皆无事。
图瓦尔默默地爬在秦南前面,遇到秦西后,就拖住了秦西的手,秦西只得倒退着拖着他,不停地用脚勾着缠在自己腰上的绳子,示意外面拉快些。
出了洞,浚雅公主一听是西夏军是由李统领领兵,刚刚因为运动稍微有些光泽的脸上,又灰暗了下去。
军中没有妇人,秦道川只得说道:“只能找一个部落里的妇人为浚雅公主洗漱了。”
浚雅公主却坚决反对,说要图瓦尔或者白音替自己上药即可。
其他人退出去后,白音刚想蒙上眼睛,浚雅公主说道:“不必了,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就算如今也只能算是小孩罢了,你若不是嫌弃如今的我,就不必蒙眼。”
白音听了,放下黑巾,就绞了帕子为浚雅公主擦洗,图瓦尔一直默默背坐在床边,流着泪。
浚雅安慰他道:“孩子,莫哭,母亲留着一口气,就是为了能再看到你,如今知道你平安,还旗开得胜,夺回了王位,母亲已经心安了。”
图瓦尔一听,连忙拉着浚雅公主的手说道:“母亲,从今往后不会再有人敢如此对你了,等你伤好了,孩儿定要将那些欺负过你的人千刀万剐,然后让他们的家人为他陪葬,以报此血海深仇。”
浚雅说道:“孩子,草原的王座从来都是带血的,这一切都是应该付出的代价,你已经是草原的王,就不能残杀自己的子民,冤有头债有主,母亲已经亲眼见你杀了自己的仇人,这是你的荣耀,明天你要亲自拿着布日固德的头颅出现在草原子民的面前,告诉他们你已经亲手杀死了篡位的布日固德,从今往后,你就是草原的王,他们的永远的王。”
后半夜,图瓦尔一直拉着浚雅公主的手,不肯离去,坚持睡在了她的身边,白音累了半宿,在门口找了地方,铺了块毛毡就睡着了。
听着秦南的转述后,秦道川说道:“没想到,图瓦尔是个孝子。今日总算有惊无险,此时他们应该已经发现布日固德和浚雅不见了,地上又有血迹,恐怕天明就会去向西夏军投降,我们的作为也只能到这了。”
秦东说道:“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要是能没有顾忌地一顿砍杀,将鞑子全灭了才好呢!”
秦北却说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过几年血海深仇一来,又是一场硬仗。”
秦南接道:“到时候我们也老了,打不赢罗。”
秦西说道:“那我们的儿子可以上,一样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秦北说道:“怎么打,拿着竹马打吗?”
众人一听,都笑了起来。
秦道川说道:“听白音话里的意思,李统领跟浚雅公主似有嫌隙,我当时不好多问,等明日收了场以后,我要寻个机会跟他们一起回西夏去,将秋旸剑拿回来,这次帮了西夏王拓跋浚弛一个这么大的忙,他应该不会拒绝归还。”
四人都说要与他一同前往,秦道川说道:“这次去又不会有危险,我带别人去也一样,你们四个都要做父亲了,还是赶回去守着好,不然小心落一辈子的埋怨。”
四人听了,左右为难。
第二天,天蒙蒙亮时,秦道川刚出营帐,图瓦尔就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