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吹。
秦东从破口处冲进来,说道“将军,准备撤吧!”
秦道川趁这个当口,一剑刺去,锡陀堪堪躲过,却被秦东伤了右脚跟。
锡陀反手一刀,秦东没躲,生生受了,用手抢着刀刃。
秦道川得机,制服了锡陀。
秦东在房里四处搜罗,只找到了装在盒子里的手臂,并不见秋旸剑。
任秦道川划了好几道口子,锡陀硬是一言不发。
外面秦南的信号声传来,秦道川只得挟持着锡陀出了营账。
远处有人过来,等一行人上了马,后面传来呼喝的声音,马蹄声声,追了上来。
秦道川等人朝着南方跑了一阵,在一个山谷里,转去了东边。
锡辽笑道,“那是死地,你们这是自寻死路。”
秦道川也不理他,只管疾驰。
在山谷中转了好几个弯,后面的马蹄声终于听不见了。
天亮的时候,他们终于停了下来。
秦西将锡陀丢在地上。
秦南帮秦东处理伤口。
秦道川坐在一块石头上,喝了口水,靠在石壁上,闭上眼睛养神。
秦北将马拴好,自去附近寻草喂马。
锡陀瘫在地上,看着大家,突然说道“从此处根本回不了莫城,不消半日,就会有人寻来,你们死定了。”
秦道川睁开眼,说道“秋旸剑在哪里,说出来,放你一条生路。”
锡陀只笑不说话。
秦西走过去,一脚踢在锡陀的脚跟上。
锡陀一声闷哼,斜眼轻蔑的看着他。
秦西拿脚踩了上去,血瞬时流到了沙地上。
秦道川问道“秋旸剑在哪里?”
锡陀还是没说话,只盯着秦道川,阴恻恻的笑。
秦南说道“客气什么,先剥了他手掌的皮。”
秦西一听,从怀里抽出一把小刀,刀上泛着蓝光。
锡陀瞳孔一缩,只盯着他,却还是没说话。
秦南正欲动手,秦道川说道“哈斯其其格,这个名字我听过。”
锡陀立马转头看向秦道川。
秦道川接着说道“在满鲁那里,他说,哈斯其其格,你是我见过最淫荡的女人。”
“你胡说!你胡说!”锡陀大声叫道。
秦南一个重手,他的口中立马流了血,也住了嘴。
秦道川话依然没停,“我在满鲁的床下待了一天一夜,也见识了一天一夜,不得不说,你的哈斯其其格真是一个”
“你住口!住口!”锡陀吐出了一颗牙,口齿不清的说道。
“满鲁像是个畜生,我回去后都好久不想碰女人,而你的哈斯其其格却似乎乐在其中。”
“她是被逼的,她不是自愿的,你住口,住口”锡陀说道。
“她的叫声可欢乐得很,以至于我现在只要听到同样的叫声,我就犯恶心。”秦道川说道。
“你再说,你永远都别想知道秋旸剑的下落。”锡陀恨恨的说道。
秦道川却说道“你如果告诉我秋旸剑的下落,投桃报李,我就告诉你哈斯其其格埋在哪里?”
锡陀狠狠的盯着他,说道“你胡说,你不可能知道她埋在哪里。”
秦道川说道“我杀了满鲁之后,并没有立时离开,而是躲在了王庭后面的尸骨堆里,亲眼看到有人抬着她的尸身经过,根据他们去的方向和回来的时间,不难判断出。”
锡陀不再说话,只盯着他,喘着气。
秦道川却并不再说话。
现场一片寂静。
良久,锡陀开口了,说道“你诓我也好,真话也好。就算我告诉你剑的下落,你也寻不回。”
“那是我的事。”秦道川说道。
锡陀惨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