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掩着嘴笑了起来。随后向前走了几步,突然一脚跺在赵铭崖的双腿上,只听赵铭崖腿部发出“咔嚓”一声,随即便是赵铭崖撕心裂肺的呼叫。
“不行,小崖和他境界差距太大,而观此人气息,可能连我也不是他的对手,恐怕他已经是天人境了吧。”东方不周一脸凝重,但没有犹豫仍是双手结印,准备攻击任伊序,可下一秒,他却神色惊恐,出了一身冷汗,心中暗道不妙。
任伊序在他结印的瞬间竟然已经贴在了他面前,甚至连他都没有丝毫的察觉,他震惊地抬起头,看到的正是任伊序那邪魅的笑容。任伊序没有给他反击的机会,一指点在他的眉心,东方不周只感到全身麻痹,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只见任伊序左手变为爪状,抓住东方不周的头,然后冲下方按下,直到东方不周的整个脸都被他重重地按如青铜的地面。
“真实的,多管闲事。”任伊序在长袍上擦了擦手上的鲜血,又回头走向丰锦,仿佛击败东方不周只是他随意为之。“站住!”他不爽地回过头,发现声音的源头并不是还趴在地上的东方不周,而是一身鲜血的喻凌,此时他已经捡起了刚才被任伊序打飞的辟邪剑,死死地盯着任伊序,但持剑的双手还是忍不住打晃。
任伊序看到他的模样,不由得笑了起来,讥讽道“你连剑都握不稳,怎么去杀敌呢?”说完纵深一步走到他跟前,左手变爪直接掏向喻凌的心窝。喻凌抵挡不及,变得双目无神,神情呆滞,只见任伊序退下,手中扔下了血肉模糊的一团肉球,而喻凌则是跪倒后趴在地上,心口处有一个前后通亮的大洞。
“啊!”赵铭崖在台上,挣扎着往前爬,他目光直视任伊序,眼中充满了憎恨,但他甚至无法站起来。任伊序抖了抖衣袖上的血污,随手把掉在地上的辟邪剑捡起来,仔细观摩了良久,惋惜道“剑是好剑,可惜落到了你这样的废物手里,真是白瞎了。”说罢,将剑朝向赵铭崖掷去,就在剑尖即将钉在赵铭崖额头上的瞬间,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剑柄,将剑停住,并竖立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