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人被抱起来,安沅本就酡红的脸更红了。
“我喜欢你这样”
男人柔软炽热的唇瓣厮磨着她的。
明明没喝酒,就算喝了也不会醉,这会儿情到浓处时,安沅却好像体会到了醉酒大抵是怎么样的感觉了。
安沅又做梦了。
梦里,她好像回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这是,是花渣寨。
只不过,这一次,她不是局外人,而是成为了花渣寨的巫医。
寨里的族人也不再是以女头人唯命是从,取而代之的,他们有一位骁勇善战的男首领。
......
“阎煜”
面前的男人很高很壮,皮肤黝黑发亮。
安沅看着他裸露在外的坚实大腿还有赤裸的胸膛,忽地猛然察觉,他这穿的也太少了,兽皮做的衣物只裹着他的重点部位而已。
撇开视线,安沅望向了其他地方。
结果,这一屋子里的所有人,几乎都跟男人都是一样的装束。
“什么事?”
男人对于她的突然出现似乎不太高兴,眉心皱起的弧度跟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这时刚好有敲门声响起。
“巫医大大,不好了,夏她好像要生了,您快去看看。”
安沅其实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巫医的身份,但是一听到有人要生孩子了,她下意识反应就是先往外奔。
等她走后,一屋子男人的会议才继续。
“首领,要我说,我们就该趁势把哈刺部落给剿灭了。”
“这样今年的冬天,我们的日子就不至于那么难过了。”
“那片山头本来就是我们的领地,就应该抢回来。”
所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发表着自己的意见,直到坐在中心的男人发话。
“哈刺一共有二十个弓箭手,个个箭无虚发。”
“你们呢?”
男人这一问,所有人都不开口了。
“青山的地势易守难攻,只要他们有弓箭手守在高位,我们强攻上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还没到达山顶就全军覆没了。”
……
另外一边,安沅一路跑着去了那个叫夏的女人的屋子。
她家的男人正在屋外守着,屋里传来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
“巫医大大,您来了。”
安沅虽然不是妇产科的医生,但是全科的知识还是有的,她现在只能完全按照自己有的经验来替夏接生了。
结果她一进去,差点被吓到。
满眼的红色。
躺在床上的女人下体已经大出血了。
这安沅只能快速行动起来,“去烧滚水拿来,拿剪刀,还有干净的棉布。”
什么?
哪来的这些东西啊?安沅说的什么剪刀棉布,寨子里根本就没有。
安沅给孕妇做了紧急处理后,紧赶回去她自己屋里一阵翻,什么有用的也没有,末了,她突然想到,直接又去了阎煜那边。
最后,从他的腰间取了整个寨子里最锋利的一把匕首。
前前后后五六个小时,夏的屋子里才传来婴儿嘹亮的啼哭声。
只是,孩子这一出来,妈妈似乎是用光了所有的力气,彻底晕了过去。
安沅给婴儿紧急处理干净后先让人先抱到一边,她才开始给妈妈做治疗。
一直在旁边帮忙的一个妇人还有年轻女孩不明白巫医这是在做什么,两人就满脸好奇地看着。
从凌晨半夜,一直到天光亮起,安沅一直守在夏的屋里。
危险的黑夜过去,看着母子两人平稳的呼吸,安沅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从夏的屋子里出来,安沅揉着僵硬的脖颈往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