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阎煜都陆续做了安排,唯独隐四还天天晃荡。
美其名曰是留在少爷身边,但是阎煜一不需要他开车做司机,二不需要他时时刻刻跟着保护安全,除了偶尔跑个腿,帮忙查个人什么的,隐四这小日子真的是过的悠闲的不行。
“隐四,牧七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自己不会动脑子想一下么?”
其实这次事情的根本不在于谭粟粟死了,突然扯上了刑事案件,而是在于隐四自作主张答应牧七去替安沅教训人。
他要请示过安沅了,或者跟阎煜报告过,也就算了。
问题就在于他谁都没说。
隐一黑着脸骂人,阎煜扬了扬手打断他。
“人是怎么找到的?”
隐小四刚才一路低着头随便隐一骂,这会儿才敢抬头看向自家阎煜。
“少爷,你是说谭粟粟么?”
阎煜给他一个‘你自己理解’的表情,隐四觉得有点腿软,他这是又说了废话,于是开始一五一十地都交代了。
“我收到牧七的短信,就去查了一下那个左成钢的底细。”
“发现这老男人真不是个东西!坑蒙拐骗,基本上都做足了。虽然没进过监狱,但是坏事没少做。”
“这种人就应该有人好好教育教育他。”
隐四说着脸上还一脸的正气凛然,看得隐一很想上去拿那个戒尺抽他两下。
“你以为自己是古代大侠么?”
隐四被骂了,不甘心地哼哼了两声,“那警察拿他没办法嘛。”
“但是我看着这种人渣,我没直接动手把人给打残了已经算是……”
这回隐一真心气得上前一步就拿过隐四手里的戒尺往他背上来了一下。
“你把他打残了,然后你自己去坐牢是么?”
隐一这一句爆喝,吼的隐小四立马噤声,良久,才敢继续往下说。
“我还是有脑子的好么?知道法治社会,不能动用私刑。”
说着,隐四还瞅了一眼隐一手里的戒尺,后者拿眼瞪他,他又怂包地低头。
“我查到左成钢很好色,平时会偷摸着去找发廊小姐。”
“所以我就早网上随便找了一个。”
阎煜眯眼,“谭粟粟是你网上随便找的?”
隐四猛点头,“对啊,现在手机或者电脑里随便一个弹窗跳出来,点进去都是这种不正经的直播小视频。”
“然后我就随便找了个流量高的,然后打赏了几百块钱,就跟谭粟粟聊上了。”
“我只是跟她说我有个朋友,最近心情有点郁闷,想找人开解一下,只要随便聊聊天就行了。”
“谭粟粟肯定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什么都没问就同意了。我把左成钢的手机号码给了她,然后谭粟粟很快就勾搭上他了。”
“我本来是想着让谭粟粟把这猥琐大叔的钱都骗光光的,正所谓恶人需要恶人制嘛,说想到谭粟粟这个没用的,还被这么个大叔给忽悠了。”
不被忽悠的话,谭粟粟能被左成钢带去那种不干不净的小宾馆开房么?怎么样都得开个星级酒店吧?
想到这里,隐一面上有些不忍,说起来都感觉像是自己坑害了谭粟粟似的。
毕竟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少爷,人真的是左成钢杀的么?”
“暂时还不能肯定。”
“左成钢拒不承认,刀上面也没有发现他的指纹,虽然谭粟粟的伤口鉴定下来,不可能是她本人捅进去的,但是这也不能就直接认定左成钢一定是凶手。”
阎煜问完话,直接就起身准备走人。
隐一忙问,“少爷,小四这……”
“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