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是闺蜜,李想应该很清楚潇医生喜欢什么。”
“对哦!”
冼星海打了个响指,他也是傻了,怎么没想到李想呢。
李想那边接到冼星海的电话时,声音有气无力,跟从阴曹地府传过来一样。
冼星海眉骨一抽,差点吓尿。
“干嘛呢你?这副死腔。”
“我快累死了。”
李想连着在儿科急诊值班了24小时,这会儿刚到家躺倒,累得连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
“有屁快放。”
冼星海哦了一声,赶紧提了自己的问题。
“安安最喜欢的啊,阎煜,她师父,还有她那只小虎。”
“卧槽,你累傻了么?谁问你这个了?”
冼星海手机直接开的免提,杨书远在厨房倒水喝都听到了。
李想碰上冼星海,两个傻子经常进行别人听不懂的傻叉对话,末了也就他们两个自己聊的high的不行。
最让杨书远受不了的是两人一对上,就会骂!脏!话!
仿佛要把平时累积了无数的不能对别人说的脏话都一吐为快似的,骂得尤为起劲。
杨书远喝完水,去卧室换衣服,隔着卧室的拉门就看到冼星海懒散地瘫在沙发里跟李想越聊越远,越扯越偏离了最初的话题。
估计得有小半个小时,冼星海才又把话题给拉了回来。
“安安平时最喜欢看纪录片,不过对悬疑剧也感兴趣的。”
“你要是有什么认识的剧组在拍同类型的片子,可以带她去片场参观,我估计她应该会挺高兴的。”
啊!这个好办!
冼星海于是很hay地挂了电话。
“杨书远,听到没?”
“你搞定啊,我先去洗澡了。”
换了家居服半躺在大床上,还在劳心劳力看商业计划书的杨书远,抬头就看到冼星海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脱外套、上衣、裤子,还有臭袜子,跟条蜕皮的蛇似的。
杨书远牙根痒痒,心里不停地自问,要是当年没做同桌,没被这只看似单纯,实则更缺心眼的傻比给撩了,他现在会是什么模样。
五分钟后,腹诽吐槽郁闷完,杨书远还是乖乖地放下计划书,给助理打电话让他去问最近有没有哪个导演正好在拍悬疑剧的。
安沅送饭过来时,阎煜在办公室忙,萧衍则是进了解剖室还未出来。
“阎煜你饿么?”
“要不要等师父一起?”
“不用,我们先吃,他估计还要一会儿的。”
“嗯。”
不过等安沅刚在茶几上把食盒打开,萧衍就敲门进来了。
萧二少这是连澡都冲完了,头发还是半湿的。
三个人都是学医的,不介意在吃饭的时候讨论一些重口味的东西。
尤其现在时间紧张。
“谭粟粟的死亡时间是在下午一点到两点之间。”
“左成钢从宾馆是一点二十离开的,这样他还是有足够的作案时间的。”
“胸口那把刀上面提取了指纹,就看跟左的是不是可以配比了。”
“说起来,昨晚你们去吃宵夜的时候还看到这两个人了?”
“嗯,不光在餐厅,开车回去在高架上也遇到了。”
阎煜说到这里,安沅就顺便说了她去孔院长那里看过那只猫了。
“轮回报应来的挺快的。”
前面阎煜找到了谭粟粟直播的平台,解密了账号,她昨天晚上的直播居然就是关于在高架上怎么扔猫更刺激。
阎煜没当着潇安沅的面说这些,怕她听了难受。
谭粟粟是个不走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