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雨农也不拒绝,既然已经跟老掌柜的打了招呼,他也就不再忌惮什么。
到时候是息事宁人还是拳脚相向他都随便。
“那家伙叫臧宏祖,正在温酒楼里喝酒,这会去你们应该还能赶上一顿热乎饭。”
宋清阿起身离去,戴雨农规规矩矩行了一礼告辞离去,刚一只脚踏出门槛,才警醒里面还坐着一个灰头土脸的戴玉岱。
芈正则呵呵一笑道“小家伙就留在这吧,温酒楼热闹归热闹但也乌烟瘴气的很。”
戴雨农前脚刚走,芈正则就急急忙忙从椅子上挪步几步路的路程都是小跑着过来的。
他也不嫌脏,伸出手就在戴玉岱身上按了按揉了揉,走的是穹庐天下祝由一脉摸骨的路子。
戴玉岱也不敢动,只好由着眼前这老家伙对自己动手动脚,住这么大宅子自己可惹不起,估计整个草头村加起来都没人家有钱,被揉两下就揉两下吧,可不能在瞎惹麻烦了。
摸完骨,芈正则又神情凝重掐指一算,啧啧道“难怪詹拮城要留下这个座草头村,各个了不得啊?”
他蹲下身子,用袖子擦了擦戴玉岱脸上的污渍,露出和蔼慈祥的笑脸问道“小家伙要不要跟着老夫研究学问?”
温酒楼来历很不简单,估计除了城主府的城主以及两位副城主没人能知道其根脚来历。
来历不清自然传言就不少,最可信的都说是那位身无分文却被称为天下‘财神爷’的王赊霞。
戴雨农距离还有温酒楼百十来步的距离就瞧见了为熟人。
一身白衣的应钺伸了伸懒腰散去一身酒气,更显得仙气飘渺宛如谪仙。
可下一刻当应钺掏出一根戴雨农赠予他的茶烟叼在嘴里,开始吞云吐雾之后,立马就破了功。
“我还以为你不在飞升城呢?”戴雨农对应钺感官不错,这会上前主动搭讪。
应钺撇过头瞧见是戴雨农当即就兴奋起来,起身解释道“也刚到不久,刚返回飞升城?怎么我不在的这几天又赚大发了?来温酒楼打打牙祭?正好,我这还没吃饱呢,给我加双筷子加个碗?”说完他又朝着宋清阿点致意算是打了声招呼。
宋清阿没搭理他,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实际上和燕青都是属于那种对不熟的人,都是不苟言笑的一类人。
应钺也不在意,嘿嘿一笑拉着戴雨农就要往里走。
戴雨农摆摆手道“我是来找人的。”
应钺眉头一皱,打量了一下戴雨农见他一直紧握刀柄也发觉了戴雨农这会是来这不善。
应钺明显察觉多日不见,戴雨农的境界更为稳固,隐约中流露出的气息也更加锋锐。
“你可别惹事,这温酒楼幕后老板可不简单。”应钺好心劝阻,即便戴雨农是与宋清阿同行,可飞升城如今怎么说也是文庙的地盘,先前燕青脚踢君旭已经是打了文庙的脸,如今要是在惹事,即便文庙那些人不招惹宋清阿但说不准就会拿戴雨农开刀,宋清阿能保的了戴雨农一时但也保不了一世,他是正担心戴雨农莽撞了,做事不计后果。
而且很显然飞升城轮换城主的事情如今应该是还未传开,他也担心到时候燕青和宋清阿走了之后君旭会暗地里找戴雨农的麻烦。
宋清阿虽然谈不上对应钺有多少好感,但也说不上厌恶,瞧见这会戴雨农都和他聊上了把话题转了回来问道“臧宏祖认识吗?”
应钺神情一变,这不刚才臧宏祖的酒桌下来吗?心想臧宏祖好似也是昨日刚到飞升城能和戴雨农扯上什么关系?而且看这两人架势那明显是来找麻烦的,他可不想因为臧宏祖和戴雨农产生什么芥蒂,倒不是担心因此与朝歌城宋清阿产生不愉快,再怎么说宋清阿与他都是晚辈,在大人物眼里同样都是人微言轻,他在乎的戴雨农这个朋友。
应钺心里打好腹稿说道“